昏暗的灯光，冰冷而潮湿的空气，空气中带着腐烂的气息，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恶心，可许阳却倍感亲切。
他回来了！
明明沉沦了很久，可当他选择自我救赎的时候，却只是短短一瞬的事情。
“醒了？”
就在此时，耳边响起一道声音。
费力睁开眼，许阳寻声看去，发现向前进就坐在身旁。
“嗯~~~”
许阳刚想说话，刺骨的疼痛和疲惫席卷全身，整张脸在这一瞬间都变得扭曲狰狞起来，可他那双深邃黝黑的眼眸，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我还活着，活着的感觉真好啊！”
一旁的向前进，看着许阳，一直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看向许阳的眼神也格外复杂。
在兴奋之余，许阳逐渐适应这种疼痛，转过头看向向前进，想要询问牛马街的事情。
向前进见状，摇头道：“你先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晚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