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冼天佐不是故意不回答,是程双的问题都很难回答,他思忖良久,“平时眼不见心不烦,今天过节。”
程双在冼天佐后脖颈蹭了蹭,亲昵到就是亲吻,软声说:“平时看你挺大度的,心眼儿还挺多,还觉得周川在给我送礼,怎么想的。”
冼天佐回了两个字:“直觉。”
程双:“你做事儿不是向来看证据的吗?”
冼天佐道:“你很高兴。”
程双挑眉:“我高兴还不行了?高兴也是因为马上要赚钱,你这就是欲加之罪。”
冼天佐沉声说:“我不喜欢他让你高兴。”
其实他想说的是哄,但这个字太刺耳,别说程双爱不爱听,他怕说完会更看周川不顺眼。
程双知道冼天佐心里想什么,在他脖颈处‘吧唧’亲出声,坦荡荡的说:“钱是会让我高兴,但我也不是什么钱都赚,更不会随便哪个给我钱的人,我都喜欢,跟钱比起来,很显然,我更爱你嘛。”
她声音娇嗔软糯,冼天佐顿时连心带身都软了,两人在车内接吻,程双故意咬他,惩罚他的小心机,又爱他时不时爆发的小心眼儿,两人中间隔着中控,兴起时,程双准备起身跨到驾驶席,冼天佐睁开眼,抓着程双的手臂,低低的说了声:“回家…”
程双半起身,蛊惑又挑衅的问:“在这儿害怕?”
冼天佐红着耳根,干着嗓子回道:“不安全。”
不是不想,只是条件不允许,两人也不是没在车里做过,但那是在无人的海边,深夜的山顶,或者全封闭的私人车库,这里显然不行。
程双也不是为所欲为的人,故意逗他,“那你找个没人的地方。”
冼天佐还是那句话:“回家……”说完顿了两秒,又补了半句:“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