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小白狗，依旧是一副高傲模样，不过没有显露气息，人畜无害。
如果不是亲眼见证它的神威，霄空老道也会这么产生这种错觉。
沈屠赞同点点头。
“霄空道长，不知道您这次回去，跟贵师兄询问过小雪的情况没有？”闲聊完毕，改谈正事了，周华洋询问道。
霄空老道沉吟了两秒，“根据我师兄的说法结合龙虎山典籍来看，小雪可能是血脉觉醒了。”
“血脉觉醒？”周华洋听到一个前所未闻的词。
“是的，但凡动物产生灵智，就有很大的可能性，突破自身族群个体实力的上限，这也就是灵兽。”
“这其中有得到机缘，误食某些奇珍异草后蜕变的，也有可能天生资质就超凡。”
“绝大部分灵兽只能靠吞食灵草、丹药亦或是其他灵兽血肉精华来增强自己的实力，据说少部分天资超绝的灵兽，还能像人一样，可以修炼某些特定功法。”
霄空老道侃侃而谈。
听到灵兽可以像人一样修炼，周华洋越发来了兴趣。
“这个……据说古代还有专门驯养灵兽的宗门，已经湮灭在历史长河里了，龙虎山典籍上记载不多。”霄空老道讪讪笑了下。
“那血脉觉醒呢？”周华洋有些无奈，不知道还提……搞得他心痒痒的，还想着能不能弄几本功法，给小雪它们练练。
霄空老道沉吟了两秒，整理思路。
“从小雪当时发出了近似于龙吟的声音，以及我看到一闪即逝的金龙虚影……我听沈部说，小雪还曾让龙矛分部的金虎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