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端木达含糊其辞。
“端木神医,早上你说过的,这药液有益无害的!而且我亲身尝试过着药液,绝对不可能有害的。”陈泰山震惊地望着端木达。
“哎,依我的医术见识,的确是没问题,可偏偏这东西是宗师所给……宗师的手段,岂是我们能看透的。”
“你!”钱君源抹了抹泪,“不会的,周小哥真要谋害二爷爷,他亲自动身过来,谁能阻止?何必搞这种小动作?”
他自然对周华洋百分百信任,但现在还是得给父亲以及其他人一个解释。
“这……”端木达语气一塞,讪讪笑着,退了回去,“我只是医生,负责治病救人,其他的,我也不懂,也不想管。”
钱渊和、钱广才对视一眼,一时也没找到反驳的理由。
“这个难说,婊子立牌坊……”钱渊和的一名青年迟疑地回了一句。
房间里,所有人脸色大变,背后编排宗师,已经极为恶劣,还敢这般侮辱宗师?
钱昊宇冷然看向那人。
“杀了!”他淡淡说了一句。
当即有两名保镖走向心腹,二话不说,直接动了手。
钱渊和想要伸手阻拦,但还是放下了,这要是传到那位宗师耳中,会连累到他。
青年脸色煞白,哭声求饶,声音戛然而止,瘫软倒地,成了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