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带您去见他。”月夜背着白枝离开桃夭谷,去天界。
帝释空上回自抢婚后,昏睡了一段时间,醒来后哪也没去,日日呆在云空殿修身养性。
见月夜背着白枝进来,帝释空一眼就猜到白枝出事了。
月夜将白枝放在床榻上,对帝释空说道:“我娘说有话要对你说,我先出去了。”
待月夜离开房间后,帝释空望着不成人样的白枝,非但没有半丝怜悯,还冷嘲热讽道:“终于将自己作死了?眼下你满意了?”
“是我作死,你喜欢云眠,我便偏要与她作对,如今想来也真是可笑,临死也得不到你一句关心的话,是我错了。”白枝对帝释空心寒也不是一两日了,她说回重点:“帝释空,你要如何才让夜儿认祖归宗?”
帝释空也知道白枝的生命快走到尽头,没多久可活,此时此刻他想说句掏心窝的话:“我并非不认他,只要他学好,不沾染你的那些恶习。”
“呵呵……”白枝笑出眼泪,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是我这个当娘亲的耽误了他。”
白枝见帝释空准备离开,鼓起勇气问道:“帝释空,你可曾对我有过一丝心动?”
帝释空回答得很干脆:“没有。”
这个答案白枝并不意外,只是这么凉薄的话从帝释空嘴里亲口说出来,她难免有一丝难过。
她知道自己在帝释空眼里什么也不是,给他留下的全是恶毒,他不喜欢她也很正常,一直以来是她自作多情,怨不得旁人。
白枝在休养的过程中,抽出一抹树灵飘向荼蘼谷的方向。
她很多年前就离开了荼蘼谷,而姐姐荼蘼还扎根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