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绵又摘第二根苞谷,这时,背后又传来了声响,她转身冷喝:“于欢,是不是你在装神弄鬼?若想寻仇,就现身说话!”
她的话刚说完,于欢从她背后的苞谷树后面走出来,一棍子朝她的头打去!
慕绵往旁一躲,将于欢手中的棍子抢过来,一脚踢到她背上。
于欢摔了个狗吃屎。
“你是不是就喜欢背后玩阴的?有意思?”慕绵望着于欢,对她偷袭的行为很无语。
“要你管?总之我不会放过你!”于欢爬起来,准备要溜。
“想走?没门!”慕绵抓住于欢,将她绑了起来,顺带将她的嘴巴堵起来,免得她乱说话,“与其让你在暗处偷袭,不如将你抓了,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慕绵拾起地上的两根苞谷,将于欢赶着走回山洞。
月凌初已经涂好了药,他肚子得呱呱叫,看见慕绵走进来还带着一个被绑起来的女人,他好奇问道:“什么情况?这个女人哪来的?”
慕绵将苞谷丢给林鹿深,“烤你的苞谷,少说话。”
月凌初接过苞谷,用棍子串起来一边烤玉米,一边八卦道:“这姑娘莫不是爱慕于你,一路跟随至此吧?”
呸,谁爱慕她?
若不是因为于欢被堵住了嘴,她真想呸这位男子一脸。
慕绵斜了月凌初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没看见她恨我入骨?眼神不好就多吃吃鱼。”
月凌初脑洞大开,深半开玩笑:“一个女人若要恨一个男人若骨,那只有两个原因,爱而不得,因爱生恨,或是被背叛过。你是前者还是后者?”
慕绵皱眉,“你话太多了,是不是也想像她一样才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