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平日里在军营中觊觎她酒囊人太多了,她只是本能的反应。
宇文筠然筠然这才回神,敛起刚刚不经意流出的思忆。
夏侯楠却又误会她刚刚是被酒香吸引,只能闻不能喝的感觉她再懂不过了,豪迈的将酒囊递向宇文筠然,“公主可想来一口。”
申屠巧嫣嗤笑道:“夏侯小姐快莫要逗我们笑了,公主乃千金之躯,怎”
她话还未说完,便见宇文悠然竟然伸手接过了夏侯楠的酒囊,而且还抿了一口。
这还是宇文筠然生平第一次饮如此烈的酒,火辣辣的酒水穿喉而下,灼热了每一寸皮肤,整个人竟有些熏然,可脑子却异常的清醒。
原来,这就是他平日的常态。
云苍国营帐中,已然微醺却神志清醒的秦烈执樽与席下的司空淼推杯换盏,“紫月国此恩,秦烈铭记于心,来日必当相报。”
司空淼饮尽杯中最后一滴酒,看着秦烈一头的雪发,他不由在心中假设,如果当时他发现公主殿下被宇文瑶儿毒杀,他又会如何,是否也会一夜白头。
然而,公主殿下未死,他也未曾及早发现,这个假设显然是不成立的。
“如果我紫月太上皇欲以皇女与陛下联姻呢?”
秦烈停下了倒酒的动作,“据寡人所知,贵国除女皇外,并无皇女,司空公子莫不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