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年纪小,这些工作人员估计还想给他打麻醉……
在笼子里呆了三天,沈秋硬是没找到哪怕一点逃脱的机会。
木着一张狐狸脸,他看着外面拍胸口唏嘘的工作人员。
“嘤!”我就是一只狐狸幼崽!你防我跟防贼一样何必呢!
“琴姐,你看这小狐狸瞪我呢!”
工作人员是个年轻姑娘,见沈秋瞪圆了那双狐狸眼,忙乐呵的喊道。
被叫做琴姐的穿着一身绿色制服,带着眼镜,四十多岁的年纪是林业局的老员工了。
闻言也跟着乐呵,“狐狸聪明,肯定知道我们这几天在防备他,不乐意着呢。”
说完,琴姐靠近笼子,拿了棍子扒拉沈秋的尾巴。
沈秋背过去,将尾巴上的伤口露出来。
这伤应该是被盗猎抓的时候弄的,伤口不大,这几天坚持上药已经开始结痂。
见他这么主动,琴姐笑的眉眼弯弯,“咱们球球可真是个好宝宝,还知道主动给伤口看。”
沈秋面无表情心想:你如果不叫球球这个名字,我还能开心一点。
琴姐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球球的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勘测组不是在巢穴找到了狐狸爸爸的踪迹?”
“是,昨晚发现的,狐狸爸爸每天晚上都在嚎叫,都猜是不是在找老婆孩子。”
琴姐拧眉点头,“那明天就准备放归吧。”
两人谈着话,没注意到笼子里的小狐狸已经竖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