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突然开口：“我帅不帅？”
他的声音沙哑，像是破风箱似的，带着些许嘶嘶声。
温轻愣了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男人的五官逐渐扭曲，两三步冲下楼梯，冲向他们，嘴里依然念叨着：“我帅不帅！”
“我帅不帅？”
走近后，温轻才看见他的脖子、手背等等裸露的皮肤上都长着一张张脸。
这个人显然是对自己的外面有执念。
温轻立马说：“帅。“
男人的脚步顿了顿，继续朝他们走去，这一次不是跑的，而是一步一步的走近，声音和刚才的楼道里传出来的一样。
他继续问：“我帅不帅？”
江言敷衍地点了点头：“你帅。”
见这个男人没有要攻击他们的意思，他拉住温轻准备离开。
男人脚步顿了顿，又走到他们身前，直勾勾地看着温轻，重复问题：“我帅不帅？”
江言皱了皱眉，随手捡起一根钢管，狠狠地敲向他的手臂。
这一下砸得很重，男人的手臂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弯曲起来，可他没有收到任何的影响他继续问：“我帅不帅？”
温轻发现每夸一次他帅，男人的动作就会停顿两秒。
“你帅，”他先回答了一遍，扭头对江言说，“好像要打头。”
江言皱了皱眉：“怎么和丧尸片一样。”
“别看。”
说完，他揽着温轻的肩膀，让温轻转了个身，接着举起钢管，对着男人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江言一脚将他的尸体踹进旁边的房间，对温轻说：“白通他们应该已经走了，不然不会放这种东西在这里。”
温轻低声说：“我们走吧。”
江言应了声：“先去你之前的房间看看。”
“按白通的习惯应该会留下一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