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尾温柔地舔舐着温轻的脸，舔去泪水。
温轻吓得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察觉不到黑尾的情绪。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把手拿出去。
黑尾越吻，温轻的眼泪流的越凶。
过了好一会儿，黑尾渐渐反应过来，停下动作。
温轻纤长的眼睫挂着泪珠，恹恹地往下垂着。
他哑着嗓音，带着哭腔说：“我、我不要……”
黑尾盯着他看了很久。
没有继续。
但温轻还是能感受到他微凉的指尖。
很快，黑尾的胸口就被温轻的眼泪染湿了。
它盯着温轻看了会儿，缓缓收回手。
黑尾张了张嘴，吐出一串陌生的词汇。
温轻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从黑尾的动作猜测是停下来的意思。
黑尾侧了侧身，轻柔地将温轻放到自己身旁。
接着又拿出一件宽松的外套，盖在温轻身上。
温轻低头，看着熟悉的外套，愣住了。
这是他的衣服。
被司空扔进海里的那套。
温轻偏头看向黑尾，只见黑尾一手摸着鱼尾，另一只手缓缓抬起，停在唇边。
温轻可以清楚地看见它右手指尖泛着水润的光泽，脸颊瞬间爆红。
黑尾鼻翼微动，嗅了嗅指尖的气味。
它垂着眸子，启唇含着自己的手指，像舔冰淇淋似的从指尖往下舔舐。
这味道显然没有令它满足。
黑尾侧过身，从贝壳里翻出一块白色的布料。
温轻视线一顿，睁大眼睛看着那抹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