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困窘地向爹娘们一一见礼,宁娆来到女儿身边给了温暖拥抱,轻抚僵硬背脊,。
“没事了,没事了。”
夫妻俩一收到王府的通知,便连夜带人赶往暮春城,当见到城内官府大营成了鹰犬之窝,而裴家全然没有任何消息时,也清楚立冬这条线断得彻底,连带进了东越的立秋也下落不明。
裴家要再派人来愈来愈来不易,老面孔绝对进不了,何况要重新建立不为人知的消息传递方式与路线。
女儿消息不间断的掌握在单珩手上,也叫裴家人头疼许久,能以水路从西尧跟回北雍,不叫人深感恶寒阵阵?
裴家岂容得那些宵小挑衅?何况还是西尧未来的摄政王妃!
觑了无观大师正为面色苍白的承澈号脉,裴绚似乎坐立难安的困窘,连于缨亦无法动弹般落坐在太师椅上。
颜娧似乎瞧出了什么,这是派出伤势最轻来安慰她?
“母亲,娧儿没事。”退离怀抱,她挽着宁娆手腕,安慰说道,“师父也解决了不少人。”
“那个糟老头有下山?”承澈一激动而泄漏伤势,捂着胸膛没忍住,佯装没事地想将老血吞回去,鲜血悬在唇际胡髯上。
堂内三位爹娘们没好气地睨眼承澈,宁娆转了女儿身子想将人推出正堂。
颜娧丝毫未动回望堂内四人,撇开母亲关爱双手,径自来到无观大师身畔,平静无波的语气问道:“大师,请问四位高堂状况如何?”
“阿弥陀佛,外观无恙。”无观大师称起佛号,敬了个佛礼。
他目前靠谁吃饭能不懂得如何说话?
不违了门主,也不违了姑娘,只能挑能说的说。
颜娧听得既心疼又好笑,晚了一小步回来,大师已被下令封口。
伤得如何也不给她知晓,四个卖了老命的爹娘仍试图笑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