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黎明时他起身上厕所,那孽子却不知怎也醒了,随后便捉住他纠缠上来,期间还用“特殊”方式解决了自己的早饭。
此时在这宽大沙发中醒来,仍保持着姿势望着窗外发呆。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该是蒋麓发出的,他也全然不好奇。
这是他被囚禁起来的第三天。
第一夜是不能接受与无法想象的失控,昨天便是将那失控复习了一遍又一遍,让他在意志浑然时一次次感受那欲仙欲死,又在头脑清醒时直面那些不可承受。
他的一切身份证明和通讯工具都被蒋麓控制,夜晚时蒋麓就将那一管液体徐徐推入他的体内。那人体力是如此恐怖又惊人,让蒋泽端几乎除了性事,就在睡觉。
唯一好转的,大概就是自己脚踝的链锁被解下,活动范围也从紧闭的卧室扩大到了整套公寓——但这些“自由”于他而言,并没多大用处。
眯眼望向那天边一隅,他心里突然涌起了从未有过的绝望:常年独处离群,多久才会被人发现自己的失踪呢?
到底该怎么办……
正乱七八糟的想着,蒋泽端面前投下了一片阴影。
“您醒了。”
蒋麓在蒋泽端身边坐下,“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