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你啊,鸣哥。”
“谢谢你鸣哥!”
陈添裕看着张鸣陷入了一声声的鸣哥里无法自拔,给了段伟一个我在车里等你们的眼神,便和周正豪一起回到了车里。
张鸣上车的时候,表情十分的复杂,一会儿有些高兴,一会儿却又有些伤悲。
陈添裕专门坐在了后座,和张鸣并排,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张鸣,“不符合你的风格啊。”
“啊?什么?”张鸣一愣。
“你不应该把那三个姑娘的电话都要到手?”陈添裕笑着问道。
“我……”张鸣跟着笑了笑,“算了吧还是。”
“说吧,什么事儿。”陈添裕开门见山道,“食堂一个月少说能拿五六百,为什么跑出来又干一份?”
“我……”张鸣低下了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需要用钱。”
周正豪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张鸣,表情十分自然。
“我母亲,重病了。”张鸣道。
“你爸呢?”陈添裕问道。
“跑了。”
张鸣的神情变了一些,靠在了车座上,眼神里却没有一丝埋怨,“我妈是尿毒症,很多年了,看不起病,我爸撑不住就跑了。”
车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些。
“透析的费用很高,我在想办法攒,但是……”张鸣缓缓出了一口气,“没办法,我打三份工干一个月,也交不起那些个钱。”
“怪不得你每天上午都是在睡觉。”陈添裕点点头,“很累吧。”
“很累。”张鸣惨笑着。
“你不怪你爸?”周正豪问道。
“怪他干嘛?”张鸣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自己那双已经皴裂的手,扣着上面掉下来的死皮,“他走的时候告诉我,那是他老婆,他可以不要,但这个人是我妈,我必须得管。”
“他不管,是负了人,算是个负心汉。但我不管就是不孝,是个不孝子。”张鸣叹息了一声,仰着头,“我没办法啊。”
“在哪个医院啊?”周正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