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今日可有情报?”
“派出去的两哨侦查营,遇着北渝人,打了一场小规模的遭遇战,并未分出胜负。不出军师所料,在魏小五的蜀骑赢了之后,这几日,北渝人不见有任何的出兵动作了。”
听着,东方敬没有太多欢喜。相反,他更加明白,这无异于暴风雨前的宁静。
坐在木轮车上,这位西蜀的第一谋者,伸出了手,触碰着城墙上的雪霜。
“陈忠,雪快要消融了。”
雪一消融,极有可能,西蜀和北渝之间,一场大战便会来临。
“军师可有良策?”陈忠问。
东方敬想了想,“和常胜对决,我不宜先动。他还没露出手段,如此,我也不宜露出。但在早些时候,我已经想了一些通透的法子,准备与主公相商。”
“主公,也快要到了。”
鲤州的霜雪,随着开春在即,消融的势头越来越明显。浅浅的阳光透下,到处都是湿漉漉的物景。
和东方敬一样,这些时日以来,作为北渝军师的常胜,也不断在思量着法子。
开春以后,没有了霜雪覆盖,一场场的战事,将会燎烧整个鲤州。
此时,在营地的中军帐里,常胜,羊倌,申屠冠,以及另外几个心腹大将,都在沉沉地坐着,商议军机。
在帐外,河北五良的几个年轻小将,作为帐前校尉,小心地守着主帐。
常胜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