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湖立刻护住自己的碗:“滚蛋!”
银霄饭量很大,这一个甜瓜和一锅子汤饭在他的肚子里并不顶事,吃完之后,他又开始满地的巡逻,小兵们躲在阴凉之处珍惜地咀嚼粮食,心里虽然很感激他,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十来个小兵围在一起,正在把捉到的蝗虫串在火上烤,土地贫瘠,蝗虫也不成气候,各个还没指头大,但也是肉。
银霄闻着香味走了过去,站在不远处听着蝗虫爆开的声音,一个小兵发现了他,然后差点一屁股坐在火里。
没有人敢和银霄说笑,银霄像是个没有热乎气的杀神,只可远观,若是凑的近了,都会害怕被他的锋利所伤。
一个小兵小心翼翼送上两串烤蝗虫,随后烫手似的逃了回去。
银霄接过烤蝗虫,三两口吃完,伸手指向靠着石头的将旗:“给我。”
将旗没有迎风招展,沾满灰尘,上面的金字“习”也皱成一团,显得可怜巴巴。
扛旗兵连忙把将旗双手奉上。
银霄接过将旗,拿到湖边浆洗干净,在烈日下一晒,很快就恢复了威风凛凛。
他开始扛着旗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