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护,她当真是没有觉察他的相护。现在想来,或许他的相护,就是保她没有马上跟着父亲一起死吧?
以庆明帝的多疑狠辣,再加上永平侯的心思诡谲,赵宸要对付他们两人恐怕也是艰难。
韩攸宁起身,“天色不早了,便不久留殿下了。”
赵宸不语,起身出了会客厅。
赵承渊环胸站在穿堂前,目光沉沉,看着赵宸从明亮的会客厅出来。
赵宸从他身边经过,停了停脚步,“平日里入口的东西,都小心些吧。”
赵承渊道,“慢走。”
赵宸抬步离开。
赵承渊进了会客厅,韩攸宁坐在那里,神色落寞。
她将赵宸说的话复述了一遍,却不知,赵承渊已经全部听见了。
韩攸宁眼眶泛红,“父亲那般忠孝,怎么可能提剑杀皇上?他替皇上打下半壁江山,自己却是拮据得日子都过不下去,这般无欲无求的人,怎么可能弑君呢?他图什么?”
赵承渊揽着她,沉默。
良久之后,他说道,“定国公会弑君造反,我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