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理智告诉他:凭什么要追上去?他都被她甩了,他有什么义务规劝她?
也许就该让她尝尝恋爱脑带来的苦涩后果。
想到这里,他甩甩头,抛开这些有的没的不再乱想,安慰起自己的学生:
“输了就输了,男子汉大丈夫,流汗不流泪!只要尽自己全力了,没什么输不起的。”
说完顿了顿,这话为什么那么像是在说他自己?
他输了吗?
明明没有!
他遵从自己的心,去了想去的支教学校,遇到了真心喜欢的女孩儿,甚至愿意为她放弃回首都发展的机会,甘愿留在她身边,一辈子投身乡村教育界。
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遵从本心,何输之有?
但话是这么说,打这天之后,他开始关注徐茵,想看看她和那个男人究竟能走多远。
半年?一年?还是三年?
然而他一直猜,一直错。
徐茵和商宴瑾,水到渠成牵手就已经半年后了。
还是徐大伯和儿子提起侄女的终身大事,虽然他希望侄女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小女孩儿,可又一年除夕来到时,他不得不承认:侄女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总不能一直留她不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