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号。”
突然，蒙面人开口道，声音沙哑古怪，似乎刻意在掩盖，听不出是男是女。
徐哲也听得一头雾水。
暗号？
什么暗号？
天王盖地虎？
“奇变偶不变。”蒙面人提示道。
“符号看象限？”
徐哲下意识回应道，心中一阵古怪。
这就是暗号，还挺别致。
徐哲脑子也飞快转动，当年有哪个老同学是喜欢数学来着？
李纯刚与王建国那两个学渣直接排除。
不对，当年高数成绩排第一的，好像就是我自己，年年都年级第一。
至于说喜欢数学，我好像是所有科目都喜欢。
时隔太久，实在想不起来还有谁了。
“暗号对上了，果然没猜错。”蒙面人身躯一震，呢喃低语，藏在袖袍下的双手正微微发颤，似乎有些激动。
“砰！”
这时，突然一声闷响。
蒙面人竟猛地单膝跪地，双手一拱，举过头顶，大声喊道：“参见总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