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面迎战魂校，尽管只是余波，就让他们感受到了滔天的压力。
仿佛整片水域都是他的领域，而他们就像是闯入领域的虫子，随时都会被捏死。
林轩羽轻呼一口气，一屁股坐在蒋鑫辰的边上。
两人一同望着远处的景观。
此时已经接近夜晚，海面上一片平静。
船只不大，早就已经设置好了返程的路线，不需要人为操纵。
所有人都累了，这场战斗，直接将他们内心的防线击溃。
身为天才，何时感受过如此巨大的差距。
现在，拖着疲惫的身躯，无论是华夏国府队还是罗斯国国府队，此刻都在静养休息，更多的是在舔舐自己的伤痕。
他们是天才，可只是天才罢了。
面对比自己早修炼数十年的强者，仍旧无力。
林轩羽望着远海，沉默许久。
“抱歉。”
林轩羽的声音很低，也不够清晰，仿佛口中喊着一口痰，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蒋鑫辰终于睁开了眼睛，微微斜视：“为什么。”
“啊？”林轩羽挠了挠杂乱的头发：“为什么？”
蒋鑫辰再次闭上了眼睛：“你不需要道歉，你们都不需要。”
“可是······这次战斗，我们根本什么都没做，都是你和副队，还有伊万诺夫三个人······我们根本就是在拖后腿。”
“可我们就是一个整体。”蒋鑫辰紧闭眼睛，声音清脆：“我问你，你犯错了吗？在遇到强大的敌人之后，你有后退过哪怕一步吗？”
林轩羽微微一愣，干干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