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叶良问道。
“不知道具体，但肯定是下个月了。”李二诚恳地说道：“我的医馆也只开了半个月，他上次来的时候一声招呼都没打，也没跟我说过下次具体是什么时候来。”
“但我知道，下个月十五号之前他肯定回来，因为他给的药物只够用到那个时候。”
“原来如此……”叶良微微点头，道：“他上次来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或者是问什么？”
“说什么……”李二思索了片刻，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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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没有说什么，倒是问了我一些客人的反响啥的，还给我做了一份调查问卷，挺正式的。”
“调查问卷？”叶良眉毛一挑，道：“你还记得问题吗？有多少记多少，全部写出来。”
李二点点头，让人拿来了纸笔，写了十几个问题，
“就记得这么多了。”
叶良拿起来一看，再给李自在看了看。
“叶哥儿，我感觉……他像是在调查药物的后续效果，是在做某种实验吗？”李自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