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强心中的恐惧越来越深。
“问你话呢。”叶良笑容逐渐消失，看着刘主任，不断冷笑：“宋集的死，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什，什么宋集！”刘主任僵硬地笑了笑，道：“叶，叶总，不要说这么奇怪的话，你都把我给整慌了……”
“六年前，你应该是在五山附属医院吧？”叶良冷冷地问道。
“是。”刘主任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又道：“但，但这也证明不了什么啊，在五山附属医院工作的医生护士可多，我……我确实没有见过那什么宋集……”
“是吗？”
叶良笑了笑，道：“很巧的是，就在刚才，我的人给了我一份资料，你要不要看看这个。”
说着，他拿出一块平板电脑，打开一个画面，放到刘主任的面前。
后者痴痴地看了过去。
只见那是一份再普通不过的病情报告书。
但紧紧看了一瞬间，便让刘主任浑身剧颤。
沈国强和宋淑香远远看了一眼，也通体发凉。
“宋……宋集的病情报告书？”刘主任看着叶良，目光失去了刚刚的敬畏和谄媚，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与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