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的有两,五百的六张,其余为百两,五十两的。
银票在市面上最小的面额是十两,自己手里的八千却没有五十之下的,这说明这小姐的存款没有被掏空,当然,离空也没多大截就是了。
不得不说,秦望舒羡慕这舒小姐。
“婶子可用在点一回”数好的秦望舒抬眼问。
一直观察着对方神色的妇人没答反问:“数目够了?”
“够了”
“那便好,很快,小女会给二位送些点心来,而面粉,也会很快过来,若是需要,府里会派几人送二位回去”
“咱这模样,就是背着精面也不会有人相信,让贵府人员相送倒是有些招摇了”
八千两银票拿在手里却一点激动神色都没有,言谈间却又时刻表现出小门小户的小家子气,然而,这种小家子气又表现得大大方方,不拘谨,不扭捏,更不自卑,不止这样,隐约间还表现出一种怪异的自信感。
好似,出身在那样的家庭是件很不得了,很让人骄傲的事似的。
出于第六感的直觉,妇人点头没多说,转头回复了些话后目送小轿离开。
在回身,她与秦望舒闲聊起来。
“练就一门手艺不容易,想来,小娘子吃了不少苦吧?”
“小老百姓,那个不苦,相比其它人,我算是容易些的了”
“也是,人活着那个都不容易,不过,今后可不同了”
“是啊,不会在那么苦了”
一来一往的,看似不经意,但妇人的话无不在套路她的家庭,住址,手艺的来源,又是否瞧过琉璃猫。
秦望舒早有准备,模棱两可的回答让对方自己觉得她就是这城里人,以前家庭情况还算好,没有卖过绣品,而这一幅花费了不少时间与经历,至于琉璃猫,有幸见过。
没有追问在那里见过的,妇人在了解一切后语重心长:“小娘子也是个明白人,那婶子也就与小娘子说实话了”
“婶子请说”
“你这绣品,这价钱,这府里能承受的人家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