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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观音袂(八)(1 / 2)

真的吗?

蓝楹狐疑的打量了下,最终,段延庆凭借毫无破绽的笑容打消了她的疑虑——如果不看某位太子殿下手心里快攥成粉的石块的话。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开始了,虽然说不大可能,但我还是要说一句,太子殿下,这个过程中你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说出来,千万不要忍着。”

蓝楹不放心的又叮嘱了几句,才施施然的向着中间涉水而去。

随着她的游动,除了蓝楹树上的萤火虫灯笼以外,散落在四周的萤火虫也都聚集过来,要么落在池边的花丛里,要么停留在池子上方的半空中。星星点点的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就好像这池底也生活着这样一群无忧无虑的小精灵。

此刻,蓝楹轻盈的浮在水面上,腰部以下全部都浸在水里。宽大飘逸的裙摆散开,如同一尾幽蓝的鱼尾在海底灵巧摆动。

漫天萤火之下,她被群星环绕。

蓝楹面朝向段延庆,双手掐了一个诀,檀口微张,一颗龙眼大小、闪耀着青色光芒的圆润碧珠被她吐了出来,之后缓缓升到半空中。

这颗玉石一样剔透的碧珠就是蓝楹修行多年的内丹。

内丹出现后,很快,本该无形的月光像是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化学反应,由透明的光束慢慢凝实成一根根银白的丝线,在空中四面八方的缠绕在内丹上面,又被它一点点吸收,再转化成精纯的灵气释放出来。

这股灵气太过庞大,蓝楹索性把它化成一片茫茫的白雾笼在池子上方,厚重的几乎能滴出水来。本来平静无波的泉水在与灵雾相触的那一刻,也隐隐有沸腾的趋势,只是它的温度还是冰冷的刺骨。

准备工作做好后,蓝楹换了一个手诀,丝丝缕缕的雾气被她指引着汇聚到段延庆的身上。

灵气一入体,冰冷刺骨的泉水像是被驯服了一样,和灵气一起融作一股股柔和的力量滋润着他的身体。

段延庆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暖和起来了。

这时候他才明白蓝楹先前说的暖和是什么意思。

所以,果然是他自作多情了QAQ

接下来,随着灵气一遍遍的冲刷着他的身体,不知不觉间段延庆的内力也被带着自行运转起来,要比平常修炼更通畅。

这是多少武林人求也求不到的机会,他当即按下心思,闭上眼睛专心修炼,以便更好的吸收这股力量,这样才能不浪费蓝楹的心意。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蓝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收回了内丹。

再继续的话,太子殿下的身体该受不住了。

段延庆还在慢慢炼化着体内的力量,等感觉到这股温暖的力量渐渐消失时,他方才停止了运功。没想到一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盈盈含笑的蓝眸。

四目相对之下,两人皆是一愣。

先前因为一心一意记挂段延庆的伤势,蓝楹也没留意旁的。等到治疗结束,她游水而来,远远瞧见段延庆的模样,却一下子呆住了。

因为灵气太过充足,即使这会儿蓝楹已经将内丹收回,池子上方还是残留薄薄的一层白雾。

雾气朦胧,不仅不影响视物,反而给周围的景物添了一份影影绰绰的美感;人,也是如此。

隔着雾气,蓝楹看见段延庆微微靠在池壁上,双目闭阖,背后是大片大片怒放的牡丹。不知是不是巧合,这一段岸边生长的白牡丹竟正好是白日里她采食花粉的那一丛。

白牡丹一团一团玉白的的花瓣尽情地舒展着,亲热地吐息着醉人的香。有几只长得野的,探出来,恰好开在他的耳边,似乎连头发都染上了一截冷香。

说到头发,在茫茫的雾气中,雪堆的牡丹前,一身白衣的段延庆身上最鲜明的颜色就是这截墨色了。

先前被蓝楹嫌弃手感不好的一头长发没有被束起来,就这么大片大片的浸在冷泉里。许是被灵气滋养,这些散落在吸了水变得有些透明的里衣周围的长发,黑的浓烈,黑的触目惊心。

因着先前浓密的雾气,即使没碰到水的那部分头发也变得湿漉漉的。有几缕碎发不服帖的粘在脸上,最长的一缕发尾甚至迤逦的落进微微敞开的领口里。

露出来的那一小块肌肤就和他的脸颊一样,在低温的泉水中显得玉一般的剔透。而那一小段发尾,就像是饱蘸了浓墨的毛笔在颈间漫不经心落下的一撇,字迹蜿蜒,曲折却旖旎。

等蓝楹游至段延庆身前,果不其然就被这缕头发给勾住了。不知怎的,蓝楹看的是手也痒痒,心也痒痒,恨不能把这缕调皮的发丝从领口里给捉出来。

老实说,段延庆如今的模样说不上狼狈,但也绝不能说是端正。

他的长相是极为清隽矜贵的,玉树皎皎,说的大抵就是如此。可他的脸颊瘦得厉害,唇也抿得紧紧的,偏偏又是这般姿态,看起来凛然中带着楚楚的脆弱,还有一种似有若无的诱惑,色气扑面而来。

同样是在月下,同样是一身白衣,这和她心心念念的少年太子完全不同,蓝楹一下子被这强烈的对比给冲击到了。

样貌还是那副样貌,但却是两种风情。

没什么见识的小蝴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只觉得今晚的太子殿下看起来格外有食欲,她有些饿了。

莫非是他身后的牡丹开得太香了不成?

可她往常也不觉得啊,蓝楹百思不得其解。

孤陋寡闻的小土包子哪里知道,这世上有一句词语,叫——活、色、生、香;更有一种美景,叫——风、月、无、边!

说到底,男□□人,在顶级的颜色面前,就算是还没开窍的小蝴蝶也一时被蛊住了。

蓝楹看得出神,谁知段延庆冷不丁睁开眼,在和那双黝黑深邃的眼对上的瞬间,她像是被火燎到似的,只觉得心里慌得很。

她这里看别人先是看得入了神,被抓包后又是窘迫羞涩,却不知,对方看她也看得迷了眼,乱了心。

山风微凉,不时有花瓣簌簌落下,月下与他隔水相望的精灵更是美得空灵,美得教人恍如梦中。

正所谓乱花渐欲迷人眼。

“阿……楹……”

他心中喃喃念道。

是阿楹,不是蓝楹花的蓝楹,世上蓝楹何其多,但他的阿楹只此一个。

突然,蓝楹弯下腰,然后段延庆感觉一只柔软的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他的腿,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若不是身体原因,他差点就跳起来了。即使没真跳起来,他也浑身一震。

谁知那个柔软的东西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得寸进尺的摸了摸,摸了这边的腿,又摸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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