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遇见这些怪事之后,唐蒙这几天都没有睡过好觉。
他起来的时候应万也已经醒了,正懒懒散散的穿衣服。
他顶着自己一头凌乱的银灰色软毛坐起身来,抱着这大花袄。
昨天晚上可真暖和,睡的真舒服,大花袄永远的神!!
门被扣响。
“手腕怎么样了?”
随后进来的江经理看着面色显然改善了不少的唐蒙。
虽然他也不太懂那小团子到底是个什么原理,也不太明白所谓的风水玄学是真的还是安慰剂。
但别管是什么,只要有用就行,唐蒙家的这个堂妹来的也真是时候。
“已经没有感觉了。”
昨天刚开始很疼,尤其是在进行一些快手速的指法和动作的时候,而且随着第一局的前半场的进行越发的厉害。
而这不是什么长久性的损伤,这一场赢了导致后面几场更有悬念还是稳一手争取后面机场的选择中,他们选择了后一条。
所以第一场中间暂停,临时改了战略,今天休息按摩果然基本缓和过来,已经没有太大影响了。
唐蒙来回活动着手腕。
“那就行,还有两个小时去会场,等会儿你可给我记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小心别再出什么意外。”
江经理松了一口气。
“我弟弟妹妹哥哥呢?”
唐蒙洗漱好几下穿好衣服,随便挠了挠头,整理好床铺跟这大花袄依依惜别。
“都被你大堂哥领着去楼下自助餐厅用餐去了。”
“那我也去。”
本来就指望着唐今救他,此刻唐蒙更觉得自己要牢牢抱住唐今的大腿不松开,拎上自己的包就出门去了。
留下应万慢慢吞吞,还跟江经理笑呢。
“平时除了让人叫爸爸这种事情上还真看不见他这么勤奋。”
他说着又抖了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