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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楚玄墨瞥了一眼豫妃和陈惜音,转而看向叶姝。
叶姝扭头,“昭仪有话要讲?”
楚玄墨淡淡的说,“臣妾虽是后来者,但也到底看出了个什么形势。无非就是惜昭仪非要抱豫妃的猫,这才有了后面这些。归根结底,错在惜昭仪,可惜昭仪的父亲到底是大理寺少卿,那便只罚她抄写佛经二百卷,送给太后吧。”
“昭仪所言极是。”叶姝点头。
陈惜音怒视着楚玄墨,这个贱人凭什么降罚与她?
豫妃则是垂着首,莫名其妙。
怎么瞧着,皇上和叶昭仪都有些偏向她?
“皇上,时辰不早了,早些处理完,早些回去吧!”
楚玄墨淡淡的说。
叶姝点头,旋即沉声道,“惜昭仪罚抄二百卷经书,早些送与太后,豫妃好生歇着吧。”
说罢,叶姝便牵起楚玄墨的手,直直踏出望月宫。
“恭送皇上。”
豫妃清冷的从地上站起身子,冷冷的道。
“惜昭仪早些回去抄经书的,恕本宫不奉陪了。”
陈惜音嘴硬道,“臣妾以为豫妃娘娘是个与世无争的,竟不想也是个披着羊皮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