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涂山娘娘此刻收敛了怒容，看着痛哭流涕的苏妲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木已成舟，徒叹奈何！
在一旁的秦洛昇依旧如同木桩那样杵在原地，不动弹，也没有说话！
老实说！
秦洛昇根本不懂苏妲己的心情，毕竟他没有经历过，根本不明白此刻苏妲己的心境！
但。
秦洛昇多多少少也能够想象得出那么一点点！
要是换做自己，估计也是如此，哪怕自己是死，也不愿意牵连自己在乎的人，让他们受到伤害！
只不过。
怜悯归怜悯，也只能如此了。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没有通天彻地的本事，没有办法帮助到苏妲己，最多也就履行当初的契约，以自身作为苏妲己的藏匿之点，有朝一日带她会青丘，仅此而已！
“现在，狐族，还好吗？”
涂山娘娘转头，看向了秦洛昇。
“？？？”
秦洛昇满脑袋问号，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似乎是再问，您老是在问我？
“我不知道！你们说的那些高层次我接触不到，我也不知道人族具体对于狐族有什么策略，是不是依旧在针对！”
秦洛昇见涂山娘娘眼神中的肯定，苦笑一声，老老实实的回道：“只是，凡俗世界，据我所知，并未特别的针对狐族，没有大型捕杀，没有灭族绝种！当然，狐族的名声倒是不太好，小说，呃，话本之中，狐族就是妖类的代名词，狐妖更是臭名昭著，专门吸食男人真阳，勾引男人的，被蔑称为狐狸精，受人唾弃！”
涂山娘娘：……
苏妲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