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期摇头:“你,你不必为我这样的。”
现在还不是和司马珏正面交锋的时候。
司马镜悬低头啄了啄她苍白的嘴唇,“只有你才值得我这样。”
……
司马镜悬是一路抱着她回去,中途手一次都没有撒开过。
如果可以的话,这样抱着她到天荒地老也无所谓。
司马镜悬径直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房里,然后打开了密道的开关。
“没有本王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
郎月和杨远凡对视一眼,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跟木头桩子似的立在了房外。
密道直通阎罗殿,殿中有一处水榭,那里耗时两年才修建而成,是司马镜悬闲暇之余休憩的地方,除了按时去打扫的下人,从来没有别人进去过。
司马镜悬将她放在羽毯上,自己则去暗格里到处翻找起来。
他找来了上好的金疮药,均匀的涂抹在了孟子期手腕的地方。
孟子期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但是司马镜悬心里就是莫名的恼火。
气氛有些沉重,孟子期总觉得自己该说点儿什么:“是我不好,是我学艺不精,所以才遭人算计。”
司马镜悬抬头看她,忽然道:“孟子期,你嫁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