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兮就像是洪水泄闸，那话就跟连珠炮似的停不下来。
就连初九在一旁都听着胆战心惊，生怕司马镜悬一个听的不高兴，直接就把乐兮的脖子给拧断了。
她一直给乐兮使眼色让她不要再说了，可她就跟没有看见似的，还一直喋喋不休。
而且她从来都不知道，乐兮竟然如此口齿伶俐。说的每一个字都戳着司马镜悬的伤口，恨不得把他所有的伤疤都撕开才好。
初九看着司马镜悬越发阴沉的脸，暗地里默默为乐兮鞠了一把冷汗。
司马镜悬眸色清寒，隐隐泛着冷光：“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你不累吗？”
乐兮还真就是个不怕死：“我当然不累了。倒是你整天戴着面具活着，身边连一个亲近可以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你不累吗？”
累啊，怎么会不累呢？
以前身边还有一朵解语花在，可是最后这朵花却被他亲手给掐断了。
其实乐兮说的也没错，事情变成今天这样全是他咎由自取，怪不着别人。
司马镜悬拂袖，目光森寒：“带她走。”
这话明显是对初九说的，趁他还算冷静，赶紧把慕乐兮从他面前带走。
要不然他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虽然她说的是对的，可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
偏偏乐兮把他的底线通通都给触了个遍，要不是因为留着她还有用，她早就死了八百多回了。
“诶你……”
乐兮正准备说话，初九急忙将她给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