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大堂里,正在就一件重要的事情,进行着一次特别的家族会议。
严嵩钧高高在上。
海平市副市长严青泉、财政局局长严青水分左右两边坐在堂下。
坐在严青泉下首朱漆红木椅里的,是女儿严然冰。
坐在严青水下首的,是大儿子严然阳、二儿子严然志。
吕沛凤作为儿媳妇,由于不姓严,所以没有资格坐下来,只能站在丈夫严青泉的身后。
而严青水的妻子凡翔丽,由于在拍卖会上,脸部破了相,正在医院接受治疗呢,所以没在。
堂上这些人,是严家最重要的核心人物了。
今天的这个家族会议,已经开了半个小时了,气氛显得格外凝重。
“不行,这绝对不行!”严嵩钧一拍茶几道。
古色古香的红木高脚茶几,被严嵩钧拍得山响。
见家主爷爷发火了,坐在堂下的严然阳和严然志立刻你一句,我一句地劝起严然冰来:
“堂妹,你这又是何苦呢?”
“是啊,堂妹,看把爷爷气的。”
“凡天不过是个天痿大少,你跟他早就已经解除婚约了,又何必再去帮他呢?”
“没错,现在这个天痿大少,不仅不是咱们严家的女婿,还跟咱们严家有着深仇大恨。”
“要不是他搞什么拍卖大会,我妈也不至于被茶水烫到脸。”
“就是!
“拍卖大会那天,你也都看到了。我妈那么求着他,他也不肯给我妈治伤。”
严然阳恶声恶气道:
“这臭小子真是太可恶了!
“算起来,我妈姓凡,他也姓凡,我妈还是他的表姑母呢。
“可他宁肯将定颜粉用在不相干的左美婷身上,也不肯用一点点在我妈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