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没有智慧。”昏暗的空间之中，死灵教主看着神畏的动作，然后摇了摇头。
无归途的推动力，能够让他掌握诸多秘术，甚至只要专心去研究，便能掌握秘术之源，成为一种研究明白世界真理规则的存在。
可惜神畏从来没有那样做，对于以前的他来说，这一切都显得过于麻烦了。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他仅仅只要动用死魂之渊带来的些许压力，就能让他们动弹不得。
太过于超前的力量，让他对于‘进步’完全没有任何的想法。
所以，想要算计这种莽夫实在是太过于容易了。
随着一朵苦果之花死去，空中又有着两朵苦果之花凋零，随后两个苦果在其中孕育，两个类似于死灵教主的人，再一次浮现在了神畏的面前。
“我的敌人，从来不是你，而是我自己。”死灵教主看着那两朵‘自己’，随后变得举棋不定起来。
这便是他的计划，‘自己之死’。
每一个苦果之花，本质上都是死灵教主通过方式，制造出来的自己。
不同的地方在于，他们又和自己有着比较本质的区别，那就是他们大多数都不叫做死灵教主。
他们也全部都没有上了契约的名单。
也就是说，全部的我，都处于我非我的状态。
由大量的我死去，然后凝聚出我之死亡之理。
在这些我死去是因为契约之力，那么当这些死亡之理汇聚起来时，便能通过混乱仪式进行模糊因果，令‘我’真正的死去。
并在这死去之前，划去死灵教主的名字，迎来契约的反噬。
契约的反噬，会和死亡之理混合在一起，得到反噬之人真正死去的反馈，斩断契约反噬的更多追寻。
最终，死灵教主才会真正的死去，而他能够借助这一重死亡之理，成为另外一个‘死者’。
这便是死灵教主的谋划。
他们最为擅长的力量，便是死亡，因此所有人的的谋划，大部分其实都是围绕着死亡而展开。
以死亡杀死自己过往的身份，从而在死亡之中获取新的身份，从而挣脱契约。
最为简单，也最为本质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