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没开始欺负你呢。”
“……”
婚前接受过草谷的生理指导,李忆如也不是什么都不懂,闷了片刻然后软糯软糯地,一个字一个字嗫嚅道:“……你都是我相公了,我还能不让你欺负啊……”
“……那我真欺负了。”
新娘子这话越说越没底气。烧了大半截的红烛照映下,就显得更加红润动人。谢云书用力紧了紧贴身的纤细娇躯,不由柔缓地抚摸着李忆如,就算隔着衣装,也依然滑腻的背脊。就这么轻轻一抱呀,谢云书就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切实的成长。
洁白的贝齿并未用力,更像是在刻意撩拨,李忆如接着把脑袋一埋,像是一条几寸的小蛇吮咬了几口,任着谢云书抚摸着她的玉背,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云书哥刚说的老师是什么人?”
“喔,都是些不辞辛苦,身经百战的老师。虽然我只是从教材上见过,但对她们的敬仰,可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总觉得云书哥说的是怪怪的人。”
“嗯,女孩子家可不能学坏。”
李忆如稍微抬了点头,琼鼻内呼出的气息,有些令谢云书的脖子都有些发腻发痒:“我才不要变成云书哥一样的坏蛋。”
“那你还问我?”
“人家……只有草谷姐姐教过我,其他人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