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骆都督求见。”
魏忠贤小心的靠近,正在批阅奏章的朱由校,不解的抬眼看他道:“这时候求见,难道有大事发生?”
魏忠贤摇头说不知,迟疑一下道:“东厂有密报说,今天陈子爵在诏狱,跟骆都督说了好一会儿话,他走后骆都督一直站着,刚醒来就往这来了。”
“哦!这倒有意思,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骆思恭进来,一进门就“扑通”跪下,连磕三个响头后悲声叫道:“臣错了,直到今天才明白,臣不配当锦衣卫!”
朱由校狐疑的望着他,扬手叫他起来说话,皱眉道:“这几年锦衣卫并未出乱子,你这话是何意?”
“皇上,臣虽然重新被启用,还高升为都督,可这些年其实一直埋怨当年被解职之事,认为是皇上听信魏公公之言……”
一五一十的,骆思恭毫不隐瞒自己心中的怨,把今天这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魏忠贤听的嘴角抽抽,朱由校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众正盈朝啊!呵呵,这些年的变法,让大明喘过气来,可同样被人指责,朝中奸佞当道,大伴和你替朕背了不少黑锅。”
“臣(奴婢)不敢居功!”
魏忠贤和骆思恭双双躬身弯腰,低下头后两人互看了一眼,眼神中的敌意少了许多。
朱由校摆摆手道:“好了,事情说开了就过了,朕只是没想到,致远能有这番见识,果然长大了。”
骆思恭再次躬身道:“臣请皇上委以重任,陈致远眼光独到,又是皇上亲近之人,理应重点培养。”
魏忠贤一听这话,脸色一变,瞪了一眼骆思恭,偷眼看向朱由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