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一边让林泽坐,一边听顾公子大倒苦水,怕他说渴了,还吩咐宫人沏茶来。
听到“女娲补天”这一处,实在有些绷不住,同顾公子道:“我们顾公子怎么不行?我们顾公子做什么都行!”
“你别忽悠本公子!”顾长安停下来喝了半杯茶,才继续道:“这次真不行了,先前打仗的时候,粮草军需还能满天下凑凑,如今是国库亏空,这大窟窿怎么补?而且新帝登基,都是要大赦天下,减免赋税的……”
顾公子先前是真的认真想过了,这赋税一减,国库更收不上钱来,若是再遇上个灾年,那日子可就真的没法过了。
秦灼却道:“昨日被革职下狱的官那么多,至少有一半是肥羊,还有那么世族门阀,让他们去补国库的窟窿!”
顾长安听到这话,颇有些动心,但还有些犹豫,“这、这可行?”
秦灼道:“你且放手去做,出了事有我担着。”
“这话可是你说的啊。”顾长安立马就来了劲头,“林泽也听见了,本公子可是有人证的!”
秦灼笑道:“骗谁也不能骗我们顾公子啊。”
林泽见秦灼马上要做皇帝,与顾长安相处还是犹如自家姐弟一般,说话做事与从前并无不同,她也不怎么插话,只在两人说到她的时候,才应一两句。
等秦灼跟顾长安说完话,把顾公子哄得精神万分继续去办事的时候,已是上午。
林泽在旁从头看到尾,原本要跟顾长安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