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吊你胃口，是有些事情你知道真的不好。”
方辰看着郑老说：“这样我们一个换一个，我告诉你，你孙女最近的动向。你告诉我，你知道的那些事情。”
郑老眼神一亮说：“没想到你小子竟然会讨价还价。”
“身在外面，没有办法，生活所迫。”
郑老看了一眼方辰：“不错，这性格我喜欢，孙女没白交给你。”
“是你把孙女交给我的吗？要不是看你孙女放我走的份上，我会管她？”
郑老说：“方老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当时我孙女记忆出问题了，是你搞的鬼吧。”
方辰看了一眼郑老说：“是有如何你孙女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我就稍微对她施了一个催眠。”
“并且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把你孙女关在屋子里一个月，就为了搞清楚那些记忆吧，我是为了保护她，你呢？想让她看到那些东西之后干什么？”方辰目光灼灼的看着郑老。
郑老看着方辰，双方的眼神碰撞。
最后，郑老败下阵来：“因为我没有搞懂她身上的一些事情，所以才让她在家待了一个月。”
“现在我就在这里，有什么没搞懂的，直接问我就行，以后不要去折磨你家孙女。”
“你到底是怎样把我孙女的记忆篡改的？”
“这个我必须要说吗？”
“催眠知道吗？深度催眠知道吗？你可以自己理解一下。”方辰语焉不详说。
没办法，要是让郑老知道自己身上有龙的话，那可能被研究一个月的，就是自己了。
不过——
“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郑雅茹身上那个引龙香是你下的？”
“小伙子不错，还知道引龙香。”
“那个东西与我息息相关，我能不知道吗？”
“哦？你什么意思？”
“你下载他身上的那个东西，引得我的神兽一整天都躁动不安。”
方辰说的这话说对，也不全对，如果真把实际情况告诉郑老，那指不定会被怎样研究。
郑老看了一眼方辰说：“能对引龙香过敏的应该是跟龙差不多的生物吧，你身上的难道是腾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