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好好想想,改改你那不知道跟谁一样的迂腐的脑袋。”夫差冷哼一声,离开了大殿。
“这样议事的朝堂,怕是我也不会再来了。”伍子胥气愤道。
“老师,走吧。”姬友情绪有些低落。
这样的低落一直持续到他走进溪园,溪园还和往常一样。
高高低低的假山旁是葱郁的竹林,竹林下是泛起波光的池塘,池塘边是一心练剑的云溪和紧紧盯着她的折虞……
这样的平静、祥和如果是建立在奴役万民之上,还能维持多久?
还有老师,再这样下去,他还能活多久?万一他不在了,朝堂之上更无忠臣直谏。如果只是伯嚭之流,阿谀奉承让父王做出更多的错事,吴国怕是真的要败了。
国弱必受欺,更何况南边有一心想复国的越国,西面是结了仇怨的楚国,北面的齐、晋更是不容小觑。如此,必有一战,自己身为太子,自是冲锋陷阵,一马当先。
他终于阴白了,从前云溪所纠结之事。
云溪远远地看到姬友脸色不对,屏退了左右,走过来静静地坐在他身边,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
“父王要为西施、郑旦建设宫殿。”姬友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