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也是京大的对吧?太好了,我总算是找到组织了,你先帮我拿一下东西啊!我先去上个厕所,不准乱翻啊!”
“老乡~你也是京大的,咦!俺也是!这京大的路咋走啊?你能给俺带个路吗?”
“这位兄弟,你也是京大的吗?去京大怎么走啊?我听说可以坐公交直达,车票钱是你给我们出吗?”
“同学,是来接我们的吧?那你先帮我抬一下麻袋吧!我妈给我装了一百斤地瓜,我实在是抬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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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弈就在这样的折磨中熬了整整三天,并且取得了巨大的进步。
他已经能够从最开始的黑脸到现在的淡然以对了,比如说刚刚,一个来自南方的小姑娘对他说道:
“你们有没有派专车来接?没有得话去帮我叫一辆。
我坐车已经很累了,不想再动了,你先帮我把东西提着吧。”
陆弈对她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地听她讲完,然后才说道:“不好意思,我帮不了你,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