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平赶紧跃过身来,对着张东阳拱手说:“小兄弟,还请给我一个面子,此人不能杀。”
张东阳看了一眼追杀过他的紫衣美妇,眉眼之间,与那饶云歌颇有几分相似,心知必是李秋平无疑。
当下便缓缓收回泰阿剑,厉声对叶辰说:“滚!”
叶辰如得大赦,起身也顾不及雪痕剑,灰头灰脸穿门而出,手下的大胡子等人,见状也赶紧尾随而去。
大堂之中,转眼间空去一半。
李秋平笑对张东阳,抱剑拱手,客客气气的问:“妾身是白浦岛老当家李秋平,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张东阳掏出两条红绫,递给李秋平说:“我叫张东阳,受饶云歌所托,前来报讯。”
李秋平还没接过红绫,已经泪流满面,颤声问道:“谢谢张公子!云歌人在何处呢?”
张东阳并不直接回答,反问了她一句:“昨晚与我一起使枪的人,夫人可知下落?”
李秋平楞了一下,很快便领会张东阳的意思,连声道:“在的,在的,这就去请来。”话毕,挥手示意手下去将詹大雄抬上大堂来。
张东阳看着躺在担架上,面如金纸的詹大雄,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李秋平知道他心中所想,在边上解释道:“张公子大可放心,这只是药物假死之像,他还活着的。”
张东阳盯向边上田家二兄弟,忿忿地问:“可有解药?”
田大用手揉揉脸,眉头紧皱,小心翼翼地说:“没有解药,也不用解药,三天时间一到,自然就醒过来。”
张东阳闻言,心中稍稍安慰,想来饶云歌的话,并非骗人。
当下便将岩洞那边的情况,一一说与李秋平听。当然,他也没有忘记转述饶云歌与自己的约定。
李秋平得知女儿安在,心中大喜,口中称谢不停。转身马上安排人手,立即赶赴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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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日先生带着众学生,离开锡丰渔村,前往内陆游学。
这一路串村过境,逢山涉水,皆有熟稔各地风土人情的王轲,引经据典娓娓道来。
众学生骤然眼界大开,纷纷赞叹自家先生,果然是博学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