刽子手明晃晃的刀反射出寒芒,惊得他是拼命挣扎,眼看刀就要落下……
然后,猛然惊醒。
入眼,是熟悉的婚房。
思绪回归,关宁长呼了一口气,原来是梦。
不过也真的吓人。
脑袋还有点疼,喝大了的后遗症开始显现,记忆还停留在喝酒之前,怎么来的这里,他也不记得。
好像是靳月送来的,她还很羞怒?
关宁坐了起来,才看到床边坐着一人,他吓了一跳,才立即反应过来。
这是宣宁公主,已经是她娘子。
怎么还在这坐着?
“你在这坐了一晚吗?”
关宁问道。
不过随即才反应过来,这是哑巴公主啊。
怎么会说话呢?
她的红盖头还盖着没有摘下,新娘的红盖头必须要新郎亲自取下。
要不怎么有那首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