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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芳更约清明。(1 / 1)

场景限定的范围还在这城市,从中心点出发,到达不同的方向,画成一个大圆型,种种活动围绕在这个中心圆之间。心情好的时候,坐于某个咖啡厅,安静地喝一杯咖啡,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走一天,上万步的记录,没有任何可以确定的地方,不停地移动,从左到右,从南到北,假如还存在不同意的地方,在每种心情临近时,或者也讲不出来的事,曾经某时发生过,而后想着原来到底要做什么,如果还要继续下去,实现在哪一步。

似曾相识的地方,映入眼中,即便成为过去,存在着内心底的向往,只不过没任何办法。突然间意识出错,于是远修照着过去的步道,寻找这个城里的教堂所在,看在边上一直坐着,还没有想过当时出现时,心里还想着之后的事。不过现在到好,还没进行下去时,已经变为一个人,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再想看到一个人的时候,发现早已不见。

枫晨问远修在哪儿的时候,远修也没想理这个人,只想一个发呆,不受其他影响。

稍晚一点的时候远修才说自己在教堂,现在刚好结束,才有时间回你。

枫晨说,之前没听你说信基督教,我现在才知道吗。

远修说,没那回事,只是想起一些事情,过来看一看。

枫晨说,怎么不跟我说,我可以陪你过去,我对这地方很熟悉,你想去哪儿,我都可以陪你去。

说着没完没了的话,小朋友的世界,看起来并不会对其他人说的话,产生另一种意思。远修只好没说什么,曾经说过的话,有过的想法,到底看起来总是有多想,换到现在这种情况,即便有任何想法,都会笑称,天方夜谭。最后远修只能说,已经没事,现在要回去,还在路上走着。

直到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可能站在面前的人还是会有变化,想着并不会再是同一个人,可能是另一个人,绝对不会是小朋友。远修还在想到底有什么是可以去值深思的地方,可是突然间更是想不到遇到一个人会更难,不如想像中的美好,理想与条件向着反方向跨越巨大,所以在想当时设定的条件难免会出错。

后来远修又全部推翻,还没有想出其他条件,可选择的空间没有。所有的条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想到,直到离开的前一天,还是没有确定。等在机场里,想着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至少是平凡的日常生活,不需要看到更多起伏不定,简单点的想法,可以具体说出来,最好可以实现,不需要不切实际,暂时是这些简单的条件。

湛广跟着远修回到住处,房间虽然不大,远修还是给湛广介绍,洗手间,厨房,两间卧室,较大的那间现在是空置,之后是湛广的房间。较小的卧室,目前远修还在住,之后离开,不知道谁会住进来。洗衣机在阳台,如果衣服要一起放到洗衣机,最好用消毒液,洗好的衣服可以直接晒到阳台上。平时远修不怎么做饭,厨房是可以用,用完之后要打扫干净,不要留下油渍。洗手间的柜子上有一半东西是远修,另一半空着,湛广可以使用,每次用完洗手间,包括洗完澡,都要冲洗干净,其余的话在卧室时,不要太吵,其他的没了。

远修跟湛广说过很多,该注意的地方也都讲到,湛广全部记着,最后远修还在说,家附近有商场,你需要的东西去那边购置好。远修把之前少杰走时留下来的钥匙交给湛广,停下一下,还说了一句,最重要的是,晚上不要回来的太晚,不要带其他人回来。

一切讲完后,远修回到房间,把门关起来。湛广看着关起来的门,之后慢慢来,不能太急,拉行李箱,进入房间中,已经太久没有住人的房间,有些潮湿的味道,湛广打开窗户通风,房间里什么没有,被子,床单,枕头都没有,桌子椅子依旧安静地固定在一个位置。湛广坐在没有床品的床上,一下子根本想不到什么,要跟远修说的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突然门被敲了敲,湛广抬头,远修抱着被子站在门,接着进来把被子之类的东西拿进来,放在床上,说,这些东西暂时不用买,这是我多余的,你先用,其余的日用品,你还是要出去买。湛广让到一边,看着远修,心里面挣扎着,原来始终还是如此。

远修放好东西,要出去,湛广站起来,说,我们谈一谈吧。他说完这些话,并不知道远修是什么态度,只是看着人的背影,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不知疲乏到底是什么意思,等了一会儿,远修停下来,或者也想了一会儿。

远修说,有什么之后再说吧,好好休息,需要的东西去买回来吧。

飞机起飞时,终结在一个城市的生活,下一次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来,可是又认为自己很多年也不会再来,并不是因为有一个人在这里,而这次又如同上次离开上海时一样,没见到人,只能留着一条纸条,做这样子的告别,原来两个人的告别方式还真得特别,远修坐在飞机上闭着眼睛,露出一种深不可测的笑容,难道这是自己要的一种方式。

某时起远修也把自己这些年各种各样的造型全部发到了朋友圈,不同颜色的头发,短发长发,烫发,像是总结这几年,一个人生活三年,艰难着延伸着过往,到达现在释然的表情,一切总是说不清楚,可是谁会有三年时间去释怀,远修当然也非常,于是还是写着自己的转变方式,从各个角度阐述着一番过往。

关掉电话前,没有多少留言,大概数一下有七八十张相片,累积着发了八条朋友圈,九宫格的相片排列整齐,所有走过的方向,在自己的脸上留下的痕迹,每个时期的心情到底是怎样,可能已经把烧过的那些纸张重新整理,大概还能寻到一点蛛丝马迹。

闭着眼睛的远修感受到飞机飞行的速度,声音再一次响起,无数次这种节奏,早已**以为常。在某个特定的画面出现时,远修两个人唯一一次乘机到一个地市,数的出来,或者只能又要经过更长久的时间,所有可能性的东西,统统往后推,没有确定时间,或者只能如此。别的内容已经很久没有再想过,再次离开,到底还是自己早已做好的选择,从来没想过要更改,或者真得是为了自己。

突然间觉得人应该是这样子活着,不要为其他人影响自己的心情,更不应该觉得一个人在自己身边,一切会朝着好的方向进行。远修没有朝着这种方向想,依旧每天照常上班,早上用洗手间时,里面已经有人,远修只好等一会儿,等里面的人用完,远修才进去,见面时打个照呼,远修说,你好。他也跟着说,你好。一切像是不怎么熟,只是认识的人一样。

偶尔湛广会停下静静地看着远修,远修自顾着做着事情,并不怎么理会湛广的眼神。远修只知道,湛广找了一个互联网的公司,一样是早出晚归,有的时候他比远修出门早。远修早上从房间里听到外边的动静,出去时关门的声音。

所有刚好时间的重合,远修让着他,晚点出去,避免撞到一起。生活的地方,出现的人,呈现一种全新的局面,远修没有影响他,他照样子也安安静静地,彼此待在自己的房间,不怎碰到一起。远修出门的时候,房间里依旧安静着,像是不怎么住人一样,没有半点烟火气息,跟当年他们一起住上海时完全是两种形态。

突然间有许多的事情早已经放下,不会影响到自己。找寻一个地方吃好早饭,去上班,中午在商场里吃一份饭,晚上一样在外边解决掉,再回去。一到家,远修先去洗澡,把自己收拾干净,回到房间。隔一会儿听到外边有人回来,远修装着不知道,做着自己的事情,有时候戴着耳机看一部电影,有时听听音乐。虽然已经不会再写曾经的故事,偶尔还是记录着一点最近所发生过的事情。

时钟定格在十一点钟的时候,远修关起灯,开始睡觉。客厅里的灯已经关着,从门缝间看不到外边有光透进来。有的时候远修还可以听清楚洗手间有水流的声音,没多理会,睡着后一夜无梦,直至第二天清晨,自然醒来,这忆经成为一种固定的习惯。远修在想用不了多久,自己再次要离开时的场景,心里倒显得特别平静。

好像回到一个城市特别容易,头一天订好机票,第二天出发,不及告诉任何人。飞机停下之后,看着窗处的世界,已经逐渐改变许多,机场也显得不一样,下机前远修开启电话,各种信息纷纷地发过来,此时远修根本没有时间看,跟着人流走出飞机,沿着廊桥往出去走,向着出口,又要去拿行李。

来电显着是桠枫,远修还是接起电话,对方说,你到上海了。

远修跟他说,对的,刚走出飞机,现在去拿行李。

桠枫说,我在对面的停车场,你拿了行李过来,我在等你。

远修觉得桠枫多此一举,干嘛还要突然出现,远修边等行李出来,边还在心里想着,桠枫怎么知道自己要回来,难道他看了自己的朋友圈,最后一张相片,是自己几个小时前在机场时拍的,下面还显示着地址。

行李出来时,远修看着首先出来箱子,并不是自己,只好一直等着。其实等了很久,才出现自己的两只行李箱,远修拿了行李箱,又去乘电梯上到二层,又要走到对面的停车场,很久没有回来,停车在的位置,远修穿过长长的走道,远远地已经看到等着那边的桠枫。

远修拖着行李箱,向着桠枫那边过去,远修问他,等很久吗。

桠枫抬手,看了看手表,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远修说,取行李箱的时候,用了一点时间。

桠枫看着远修又带着这两只行李箱,从远修手中接过来,说,走吧。然后拖着两行李箱,走在前面,远修跟在后面。有时候不知道这到底是从前还是现在,混乱在远修的视线之中,无会分辨清楚,三年前的一幕出现在眼前,三年后这一天,还是这样子一幕。桠枫把两只行李箱装到后备箱,远修站在一旁看着,后面被关起。桠枫说,上车吧。

这一次是桠枫自己开车,远修坐在副驾驶,看着桠枫开车的动作。远修说,什么时候学的开车。

桠枫没有回头,盯着前方,说,很早前学了,只是一直没怎么开过,几年前才自己开。

远修没再说话,又打开电话,各种讯息连成一片,有些烫手的感觉。朋友圈更加疯狂,狂轰乱炸,一片接着一片,说各种话,还有长篇大论,远修看过之后,并未回复,不知道是不是还会接连不断地继续有留言。

未接的电话,远修依旧没有接起,而是直接拒绝。很多事情,不知要从何说起,留言应该被看过,才会不接断的电话,一通一通地打来。于是远修还是自动地把电话关机,这样子清净一点,不想说什么,等想说的时候,再说一遍。

桠枫问,这一次又是不辞而别。

远修点点头,不知道桠枫有没有看到,只是说,这一次临时的,没来得及准备。

桠枫说,你老是这样子,之后还是要做告别,一会回去,回一通电话,说清楚。

远修望着窗外,车子行走在高架上,两侧的高楼并排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里已经发展成如此高楼林立,自己远远没有想过,再一次看到,自己还会像原来一样适应这城市的节奏吗。遇到了几个人,到头来已经说不清自己的心态,可能觉得一个人过的真好,不用其他人来参与,有几个好朋友,不需要太多,已经足够。

有关于感情,固然现在不怎么好说,可能会遇到合适的人,受得了自己这种冷清性格,还有不辞而别的态度。远修这样子想,再转头看一看开车的桠枫,当初这个人拒绝自己那么干脆,现在又对待自己这个态度。远修只看了一下,再转头看着外边,车子刚好下高架。桠枫说,看着我又在想什么呢。

远修想一秒说,如果当年你不拒绝我,现在我们是什么样呢。

脱口而出的话,让桠枫也没做好任何准备,只能是说,现在我已经结婚,不会有那么多可能。如果非要选择的话,我宁愿不拒绝你,现在你也不会是这样子。

远修嗯了一声,没再说话,有太多可能都有两面性,是与否相对立的面。过去的事情,已经全部被否定,未来要朝着什么样子发展,只不过还是没有看清楚,但愿还是可以选择是的一面,有太多否的情况出现,不自觉地想着是的一面,如果真的可以选择,自己真得可以选择不同的一面,绝对不要跟从前一样。远修觉得自己已经不想再回到从前,包括面前的人,还有没来得及告别的人,都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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