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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盈笑依鸾台。(1 / 1)

大概终究像是忘了一件事,在脑袋里模糊,隐约之间,确实有问起过那么几个问题,还有什么答案如此的具体呢。终像是过去很久,才想到那时候,你有给过的答案,如泪水一般无声无息落入地下,低下头可以看清楚脚下要走的路,有几个时候,是站在他的面前,听着他的每一句话,时至今日已经无法识别感情铺陈的方向。假如都是听到的内容,在耳边回响起来时,恰好那时喜欢过一段时间。

往后的时光,还好没再听起过份的话语。不太情愿地内心里焦急地想转换方向,或者真得矛盾的人,迂回着放下心底的想法。已经走不回去的路,转身后再往前走许多脚步,终于已经不再可以看清楚身后留下的一摊子的故事。属于谁就让他们收回去,不属于的全部丢弃,已经完全不会产生作用。时间也累积的好刚刚好,走出到空余的地方,不曾再见过阴霾。花好月圆,那时候刚好还是中秋节,连着一个长长的假期,整个人处在一种无我的状态,掏空所有的情绪波动,享受着宁静全面的放松状态。

再一次去到一个地方,站在已经快拆迁的地方,看过去,有已经搬走的人,留下空荡荡的房子,逐渐地消失人烟气息,不复往日那般热闹。升起的已经是一种颓废,破败的样子,不久之后又要被移为平地。远修问湛广,你们家什么时个搬走。

湛广说,没问,可能也很快。

远修跟着湛广在这一带转着,完全同有先前的人,之前还在一起谈论各种话题的人也不见了,小巷的路口处,不见得繁华,整个过程用去的时候,其实挺短,没有经过任何起伏的过程,完全处于一种平静时期,已经有各自的归期。

两人站在房前的空地上,房子还是因为有人住着,不显得有任何破败处,秋日的风吹起来,拂到额头下落下的碎发,远修的头发已经有点长,又被风吹起,在风中凌乱着。远修坐到院子的椅子上,湛广还站着,盯着人一直看个不停,又不停地用手抚平远修被风吹乱的头发。

远修说,我们一直这样子,过这样的日子,也不错吧。

处于这种幻想状态中,远修嘴角勾起丝丝笑意,湛广看在眼中,手又放到远修脸庞。在一起多久了,有几年时间,这中途之间分开过一段时间,即便这中途发生过各种奇奇怪怪的事,并没有向对方提及过,正是因为已经过去,与不同的人断绝关系,不愿意再次提及。

其实正是因为想到两个人都不容易,想过各种缘由,于是在内心里面才产生过奇怪的想法。可是最后想到的依旧还是自身无法接受的事实,正如远修也不想知道究竟发生过什么,为什么还是串联在一起,没有剪断之前余留的问题呢。深究原因,多种多样,即便不想去过问任何,还是认为自己内心已经够强大。

湛广只是说,你喜欢这里,想在这里一直生活。

远修又一次抬起头,似乎一直有这个动作产生,再次看着面前的人,原先本来都想不起的事情,突然一下子他都记起,问道,那天我给你讯息问你为什么奇奇怪怪的,你回我讯息了,我还没有看呢。

湛广经远修这样问起,也想了一遍,那天自己回复的讯息内容是什么。已经有好长时间,还是想到那天的内容,自己一个很无聊的回答,没想到远修竟没有看到。他对远修说,那就当我还没有回答你,现在重新回答一遍,好不好。

远修说,不好,还是第一次的回答,你说说看,然后我再跟讯息对一遍,看看是不是准确。

湛广抚摸着远修的头发,想着那天回复的讯息,那天的举动确实有些怪,也不曾想过远修会有多想,现在细细地品味一遍,不过换个时间是不是会更好呢。湛广说,我妈说要我好好照顾你。

远修听着,突然表情凝住,默默地站起来,湛广放在远修头上的手滑下来。远修视线盯着湛广,说,为什么是你妈妈这样子说。

湛广在他远修的视线中,看到各种疑问,还有很多想要提出来的问题。他说,我对我妈说,我要和你结婚,结果是我妈同意了,没有想到这么简单。

现在这个情况,又在湛广家,这一段时间又要一直见面,突然有点觉得不安,于是远修低下头,这几天可不可以不住你家,感觉有点不自然。

也不知道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秋日的阳光闪在微风中,波光闪现的眼神,对着湛广,一切又要什么变化,原先并不知道。等有一天知道,心里还留有一个位置,空余着持续着,那一刻起,竟想不起来当时要走的念头是什么。如果不要走,一直留下来,看过怎样的情景,用怎样的心态,或是祝福一个人可以幸福。或是也可以对他说,只要你过的不好,自己就安心了。

湛广带着远修一起去附近一处度假区。整个节奏全部又被带偏,远修看着要走时,湛广父亲,母亲带着不解的眼神,问起来,怎么啦,住的好好的,怎么突然间要走,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远修没有开口说话,全程都是湛广在说话,他说,本来计划好,去玩几天,在家里住几天,我们先去玩几天,然后再回来。

湛广母亲说,可千万别有事,小修有什么事也要说出来。

远修点点头,不说话,湛广母亲看远修,实在有点不放心。母亲又对着湛广说,好好照顾小修,之前怎么跟你说的,不要忘了。

听到这些话,远修知道一部分他们说过什么,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显得自己特别尴尬,或者也是自己没有做好准备,心里才会想这么多,过段时间可能会好,还是会继续过来,由此看起来或者真是自己多心了。

湛广一路上笑远修,干嘛要想那么多,这不是好事么,我家人都同意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呢。

远修朝着一处方向继续走,高大的树木从小道的两头伸起,夹在中间的小道上,远修抬起头,从缝隙里看到天空,有阳光落下来,破碎成一片,到底是何种心境。只顾着往前起,一路走下去每一个过程,湛广也清楚地看在眼中,跑上去对着远修,湛广退着步走,一直看着远修,说,你在怪我吗,还是觉得有各种不安。

远修停下来,对着面前的人,压根也没有关心过周围还有什么,眼睛中只有眼前一个人,或者没有怪他,只是有点想抱怨,为什么不让人提前做好准备,知道有这么一出事。远修说,下次提前告诉我一声,让我心里有个准备。

湛广双手搭在远修的肩上,认真地看着远修,说,你再看一看我给你的讯息,你还没有核对呢,看一看有没有差错。

只是远修在当时没看那一条讯息,静静地双手环在湛广腰间,抱着他说,不用看,你不是告诉我了,没事,过几天我们回去吧。

湛广手拍拍远修,说,嗯,有什么事都要对我说,不要放在心上,想一想,你还有我,我可以为你分担一切。

至少还在想当时继续走下去,远修看他露出的笑容,一切像是风雨过后,露出蔚蓝的天空,一起望过去,不自觉地远修也跟着露出笑容,湛广停止脸上的表睛,看着远修,出神地一动不动,似乎看到很久都未亲眼所见的面容,想着可以静止一刻钟吗,将所有美好静止在眼睛中,种种情愫完全占据了身体。

再看不到谁笑的脸在眼前闪现,有几多时间,所有美好,注定要用意想不到结局收尾。停下来的感觉,大约直到未来某时起,从头到尾见到了停在不属于自己的空间中,另类的故事。整个场景并不好眼睛看到的所美好。一时记起来,差不多还说过几句简短的话,不知是真是假。有时候是不是从别人的眼中,可以看到曾经的自己。

有一种月亮升起的特别圆,散着白白的光芒,直到人心底,照耀着每个角落。饭后的两人双双站在酒店的阳台上,夜时虫鸣声,阳台上的灯光,吸引着无数飞虫,湛广背靠在阳台的栏杆上,远修在他的边上,双臂伸到栏杆的外边,两个人朝着没的方向看过去。有一下子,湛广侧头也在看着远修的侧脸,已经不见了那种笑容,从心里找到那抹笑容放置于现在远修的脸庞,是他喜欢看到的一面。

夜空中透亮着,湛广借着月亮的光泽,伸手在远修的脸上,远修回头看一眼,又转回头,远处的高树,黑黢黢的一片,最上头披着一层光泽,散着丝丝雾霭。飘渺着,没有任何方向,偶尔间传来几句鸟叫声。

隔壁的阳台上也站在同样的人,盯着远修的湛广,问,中秋出来旅行。

远修一动不动地像座石像,湛广只好回答,对的,赶着假期出来玩一玩。

不需要关注的周围,到底要发生什么,也不觉得好奇。夜色里清冷的空间,已经不如白天那么暖暖的,湛广取一件外套给远修披上。远修没有理他,只是自己拉了拉外套,继续在看着远方,不知是在看月亮,还是在看那片丛林的深处。

隔壁的人说,你们是一对。

湛广点点头,那头的人传来咯咯的笑声。远修回头去,眼神显得不太友好,露出极端的凶光。隔壁的人突然收了笑容,说,你们继续赏月,我先回房间。

隔壁的人走后,湛广问远修,怎么了,他的笑让你不开心。

远修再看一湛广,一个人径直地走回房间,湛广跟在远修身后,回到房间,拉上阳台的门,然后上了锁。在远修边上拉拉远修的手,说,不喜欢我和陌生人说话。

远修把外套拿下放在床边,说,没事,洗洗睡吧,有点累。

湛广说,要和我一起洗吗。

远修点点头。湛广帮着把远修的衬衫纽扣一颗一颗解开,露出里面的肌肤,有一瞬间,湛广还是把手放在远修的胸前,远修看一眼他的手放的位置。那之后的好几年,触及到的每一片肌肤,总在想曾有一个人,是怎样划过每一寸,常常怀念起那种感觉,后来怎样也找不出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

离开一个人,离开一种感觉,甚至思念成疾。有一年冬天的南方城里特别冷,冷风吹起,整个人裹着羽绒服,感觉不到一丝丝温暖。住的房间,空调居然只有冷气,没有暖风,夜里常常被冻醒,第二天外边的天空阴沉沉,飘落的雨中夹着几片雪花,落于地面,化成一滩水,南方的城里,看到落雪,所有场景,全部倒回去,大概还是在大雪纷纷中,看天地一片苍茫。

那是第一次一个人在南方的城里,工作,生活,学习,统统都没有落下。还在想着自己身处的位置在哪儿。同样的一个节日开始,常不怀念的日期。桠枫突然回复的讯息,我在珠海,要不要来见一见,我们很久没有见了。

第一条讯息,好像真得太久,久到要忘记这个人存在,要不是因为还可能看到他的朋友圈,觉得此人真得已经不在了。远修回复他,嗯,我到时候去找你,给我地址。虽然假期是要开始,同样看着天气预报说,假期有台风光临,要求每个人做好防台准备。

出发前的天气出奇的好,不像是有台风临近的样子。用几个小时,从一个城里到另一个城里,看过不一样城,能记在心间的差不多都是一个感觉,留下深刻印象的地方并不多。倒映在车窗玻璃上的头像,总是在幻想着,另一个人在自己的一侧,从倒影中还可以看到他的脸,可以盯着自己看很久,然后露出笑容,上一次是多久,两人乘车的场景。

真得太久,好多东西,像是远修一直喜欢的热巧克力,已经不再碰了。舍弃一个人的难度大,还是舍弃一件物的难度大,远修已经从人从物统统都已舍弃,留下的大概唯一余下的就是一颗早已经荒芜的内心,借着偶尔还产生的回忆,认为人生还没有到那般寸草不生的地步,至少还可以想到回忆。如果哪天连回忆都没有了,可能人也不会存在,好像人和物都很重要,只可惜自己都留不住,全都成为别人的专属东西,可是仅仅只是开始起,已经再也找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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