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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又值良辰。(1 / 1)

站在最远的地方,再看一眼还留下来又是什么,又在经过别一个地方的同事,再回过头去看清楚变化的位置,还曾许下的誓言。两个人纸婚又是一种怎样的念头,当初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有心动的迹歇脚,也有可能真得是一时的感觉。即便现在再次听到,心里还会如当时产生的感觉。也会变得害怕,不敢轻易去踏出这一步。

楼下排着队的车,装饰完美,准备好一切,只再等着屋里的人下去,算好的日子,计算好的时间,像是总是为了那一刻到来,付出所有。远修从窗口看着楼下停下的车子,周围有围观的人,大人小孩都有。一片热闹的情形展现在远修眼中,可心底里总感觉不到有什么值得喜庆,家里的人忙着跑出跑进,即便很多提前准备好的事,临近眼前的时候,还是忙手忙脚,不知从何开始做起。

远修并不知道要做什么,整个人都傻傻在站在一边,或是看一看,又或是在一边坐着。只能看母亲和父亲,还有弟弟的身影,此时,家里的人都凑到一起,难道还可以再见到他们,于是又没怎么说过多的话,好像总不能进一步交流一番。确认一下时间,远修只在边上说好时间是多少,应该是多少时间可以把人接走,才可以恢复冷清的样子。

某一段时间,像是时间到了,人可以被接走,远修站在一旁看着来的人,接人的架势有点凶神恶煞的模样,来得足足有六个人,男的女的混在一起,说一些不知明,天南海北的话语,静静地听下来,需要给的物品,礼金之类,一点都没有变少,总之远修看在眼睛的情况,复杂,无法理解,直到人全部光,家里安静一下。远修觉得结婚去领证不就好了,为何还要做得如此兴师动众。

那时候湛广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远修后来也想过,两个人是不是也会去教堂,还是其他地方,再看到眼前的情况,即便如正常婚礼,认为一切还是简单点,不要去折腾任何人便好,远修坐在安静的房间里,没有明确的想法,不知该说什么。留下来的人,也突然变得特别安静,每个人的神情上显示着淡然的样子。

远修独自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不再去看清楚外边的人该有的样子。一些认识的亲戚,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亲戚,偶尔间还可以听到闲言碎语,他们难道一点不觉得烦吗。可是远修听着已经不耐烦。妹妹被接亲的人接走前,没有对远修说任何,一脸的平静,更多的内容也没有完全表现出来。远修坐在一边起,把电话中的照片统统发给湛广之后,又收到妹妹发来的讯息。

很简单的几句话,远修或者只是看一看,没任为有任何重要情。一切最近的境况,关于远修心情不好的原因,提及这个话题的时候,妹妹说是不是因为感情的事。

远修说,感情的事还好,还没有出任何忿子。

妹妹也说,不要想那么多,顺其自然就好,想开点。

远修关起手机,听着外边的人已经都要去吃饭,距离吃饭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叫了几辆车过来接这群人。远修从房间出去的时候,这群人回过头来看着远修,又像是不认识一样,弟弟在边上对他们说,这是我哥,刚回来没有多久。

那群人才议论纷纷地说,原来这就是远修啊,这么多年不见,如果不说的话,肯定不会认识。

远修对着他们点点头,没说过多的话,看着他们离开,总算是全部送走了。弟弟回来问远修,我们也一起过去吧,不好让客人等太久。

母亲和父亲也对远修这样子说。远修表情上没有露出什么难看,只好顺着他们一起,出门前感觉到所有一切并不像是注定好,每个过程像临时建立起来的一样。跟着他们一道上了车,弟弟开车,远修坐旁边,母亲和父亲坐在后面。一路上也没再说话,车窗外的世界,总归是有吵闹的空气,近距离看着外边一排一排的房子,还有各种酒楼出现,大概是在这一带,车子放慢了速度,突然再看一群人的时候,原来还是那一群人,没有半点变化。

认识的人,不认识的人,围坐在一起。人群里有父亲的兄弟姐妹,还有他们的子女,很小的时候,远修见过他们,只是现在见了突然有点生疏,感觉并不像亲戚,更像是陌生人。其间也有几个伯父叔叔问远修现在做什么工作,在什么地方。远修很轻淡地说起,不会提多余的字,更不会跟他们拉近关系。有时候觉得能有多远就一定要有多远,这群人都是表面上建立起来的关系,压根没感觉不到有亲的关系。

真得已经过去很多久,这些人在印象中还是原来的样子。突然间再见到,感觉像是已经消失了曾有的面容,连性格也跟着变化很多。远修低头吃着面前的东西,没再听他们谈论起什么,即便像他们问远修的一些问题,远修也没回答,只是坐在边上的弟弟帮着回答。周围吵闹的声音,劝酒的声音,还有一帮子唱歌人的人,全场笼罩在刺耳的声音中,远修眉头紧皱,急着想离开这种场合。

其实并未过去多久,各种人物亮相的时候还没有到。远修已经从桌前起身,欲要离开。弟弟拉了一下远修,还没开始呢。

远修说,出去透透气,一会儿再进来。绕过去那一桌子,看着不认识的人中间混杂着几张熟悉的脸,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远修没有打招呼,擦着空余的地方向着外边出去,完全没有离会过身后到底发生过什么。

处边的空气中吹着阵阵微风,带有些许凉意。远修在一边的空的台阶上坐下来,拿出电话,再给湛广发信息,说,越来越讨厌人多的地方,婚礼现场也是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亲戚全都出现,真得不适合自己。

门前还是来来往往的人,成堆的小孩,满脸带着欢意,有说有笑,像是他们的节日一样。远修也不认得这些到底是谁家的上孩,又是什么亲戚,完全不知道。看着一群小孩,自己小时候也是如此,好像又不是。原来小时候自己跟现在也没什么两样,突然间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可怕呢。有点也想不通的地方,或者也是与身俱来的一种特别的地方。

坐久了起身腿都有些发麻,停顿了一小会儿,走回去里面时,一群人不成样子,喝酒的人群起而大声叫着,远修实在是看不下去,来来回回碰撞的人,到底也不晓晓得这是什么场合,感觉自己是来错了场地一样。再坐到弟弟边上,一桌子的人,没有一个像是正常的样子。远修问弟弟,怎么突然都喝成这个样子。

弟弟说,今天好日子,大家也图个热闹,稍微有喝的有点多。

远修无言以对,所幸还是觉得自己最清醒,还是远离这种地方。于是又一次起身,站起来看一看父母的位置,锁定到位置,远修朝他们走过去,跟他们说,自己先回去了。

父亲和母亲还是一脸诧异,问道,干嘛要回去了。

远修没做过多的解释,只是说,不太舒服,回去早点休息。

又可能是一夜没睡的原因,早上又睡了一小会儿。现在整个脑袋在吵杂的环境中,有点隐隐痛作,思想,节奏都无法统一。离开前再也没有观注过身后这一片狼藉,至少跟自己也真得没有半点关系。外边的世界纷纷扰扰,内部也不曾安宁。真正走在这路途之上,觉得一个人走,也挺好,很多眼睛的情况,千万别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这种场景看起来,完全不适合自己。风吹在脸庞时,干燥的空气中,没留有半点水份,整个脸部像被风吹干了一样。

路途有点远,用一点时间走回去。看着车流滑动过去,停在视线中的物质,在很久之后再一次看一遍,匆匆一切已经全部落空,有时候并不想回忆过去,可是脑子里不知道装了什么,总是不由自主地涌现,停都停不下来,连接成片的画面,各种人物出现,话语对白,虽然没太多激情,平淡地经过,平淡地结束,留在别人那边的激烈模式,远修真没太看清。

接近的目标越近,内心中会特别平静。整洁的位置,平躺着的人物,远修看到的所有一幕,只是无动于衷的表情,那时候显得内心不愿过多想,又不想以为是现实,又不想以为是假的。停在眼中的镜头,只是打个照呼,想一想自己内心当时的想法,波动线条,原来真得是自己可怕,可怕到能做不动声色地去处理一件事情。

某一时候,自己躺在床上,睡一觉的时间显得特别长,从活着慢长的间中算起,到底多少天,可能算清楚,今天起,有些时间留到了过去,在未来开始之前,这个家中,出去的人开始过着自己的生活,会是怎样,怎么再去关心一番。留在这个家里的这些人,自己和弟弟又是谁先结婚,再出去过另一种生活呢。

远修根本想不起来,大概有可能也是自己。于是在另一个地方还有一个人等着,可以回去时第一眼看到的人。他曾经说过,要和远修去领证。那还是不久前的事,仅仅是一句话,要是那个时候回头,跟他说一句可以,是不是两个人真得去领证,开始过属于自己另一种生活。原来并没有进行下去,下一次机会到底该在哪一刻,有些小小的期待。

淹没在无边无际的际遇中,似曾相识的过程。理想与理实相差十万八千里,通过努力,接近理想的距离要用多久时间,最后实现理想时的样子是什么样子。两个过普通人的日子,普通的一天,早上起床,早饭,上班,下班,到家一起吃晚饭,然后休息。其实挺简单,做起来不太难。远修想着自己完全可以完成。

瞬间看清的状态,不影响自己的心情,处于一种状态,要全身心投入,至于转个身泪水雨下都不要让任何人看到。远修平静转身,平静走出一道门,感觉真得没有发生什么事,拉着两只大箱子下楼,从远处的一道门走出去,搭乘计程车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有一个地方,总以为会是一生一世开始的地方,可又不曾想过,原来也会是梦碎的地方。全部不曾想到问题,产生的后果,计较过也原谅过,真正在眼前,之前说过的话又全都作废。

从一个角度爬起来拿来电话,讯息距离自己已经发过去,已经走过四个小时。湛广回复来,今天是妹妹婚礼的日子,虽然不愿意,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妹妹,不要说丧气的话,积极一点。

远修说,我订后天回去的机票,下午两点到。

湛广说,今天开心点,毕竟难得一个好日子,回来的事,我也记得了。

好多的事情,又有哪一件是好事,每一个不同的日子中,看到自己的脸庞时,还认识出自己缺陷的地方。很难改变的过程,自己走了很久,在不同的城里转动着节奏,不愿再见到认识的人,害怕有人会问起感情的事。有些没有再继续下去的感情,时间一长,说不起来难度在哪儿,到底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害怕提及,也害怕被人知道。远修想就是这样子,只有自己知道即可,别无他。

家人回来时,远修才出去看着他们,父亲喝多了,弟弟喝多了。母亲带着两个回来,远修只好过去帮着把他们俩个送回到房间,远修问母亲,解酒药在什么地方,要不要给他们弄一点。母亲说要找一找,还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远修去拿了杯子,又到了开水。只等水凉一些,才端到房间里,母亲把找到的解酒药拿给远修,远修扶着弟弟,把药喂下去,又把水拿了让人先喝一点。之后又是按同样的方法给父亲这样子做好。

远修再给湛广讯息,说,父亲和弟弟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才给他们吃了解酒药。

湛广问过远修,你没喝吧。

远修想一想说,没想过,可能喝酒也跟心情有关系。

看着父亲躺下的表情,呼吸中带着酒气的味道,母亲在边上说,你爸那些兄弟,见了酒像不要命似的,几兄弟全都喝趴下了,真没有见过还有这样的兄弟。远修叹叹气,转身把出来,没再理会这些喝多的人,可能或是真得开心,又或是像母亲说的那样子。只是再想一想自己什么时候也会像父亲他们那样的话,可能自己会更加讨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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