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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岁东君消息。(1 / 1)

从遇到一个场景,到投入到这个场景中,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越陷越深,终于无法顺利地走出来。如此的节奏中,仅仅还是可以分清楚虚假,在突如其来的事件中,各式各样的想法,真的不太重要,反正还是可以重新再走一次,可能又觉得什么都不会太重要。

相识的一幕,大过于原来时刻想起的内容。真正还没放下的还是曾经说过的话,有一部分留在心间,也没人想到。有一天想起时,再看一眼见到的人,原来距离那么近,像不曾离开一样。眼里投入到视线中,空旷没有边际,所到之处光泽耀眼,无法捕捉源头到底在何处,大概有一瞬间开始,怀念着曾经的时光。

在很久之前。时间真的过得很慢,慢到以为就是永远,也不曾想过如果有分手,有离开。以为天长地久总是紧抓在手心里,不会轻易溜走。而所叫出名字的人,回头的时候,淡如水的神情,眼神中透着平静,时光千篇一律的流逝着,至少在他的眼眸中留下来的那份平静,即便要跟其他人走,表现的都一致。远修一直以为那份平静从未被破坏,深深留在心头,还能见到时,这么多年间,轻轻地勾起了岁月绵长动容的刹那间。

同样的天气,周身所处的温度显得比平时低很多。只是在感觉中还可以像原来一样存在,再转身向着另一个方向看去时,很多要问的为什么仅是靠近的距离,拉近镜头,一张脸露出来疲惫的神情,或者也不会比远修好多少。

远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我。

他看远修的神情中带着点复杂的情绪,说,今天不要去上班了。他把水和药都放到了床头柜上,又说,先把药吃了。

远修才想起来还要上班,已经说好了,另一家店,各种情况和店铺负责人沟通好了,只等着今天过去,现在又是这个情况。远修适应着身体的不适,坐起来,说,今天已经答应好了,何况现在是出差,耽误了时间,很难补回来。

他坐过来,把水和药都拿给远修,看着远修吃下去。又说,我陪你一起过去,我在外边等着你,有什么事也可以随时叫我。

远修看着他脸色也不太好,不想让他跟过去,要怪都要怪自己,不然也不会是这个情况,有些自责,只能说,你再休息一会儿,中午的时候过来。

他对着远修点点头,远修伸手去摸摸他的脸,说,对不起。

再往后远修也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只好自己要去洗一洗,整个身体粘糊糊,又加上发烧,整个人浑身都不自然,又想变得清爽点。湛广本来还想扶一下远修,被远修制止了,只好跟着远修一起去洗手间。

总要经历很长久的时间,才可以看到每寸需要变化的过程,由两个人衍生的片章,在狭窄的空间里,被水气笼罩,落入细致温柔的呼吸声中,原来温柔以待的时光里,照看两个人的生活,在各式各样的条件中,零碎散乱落成一片,可以看到他的脸,或者透露出力不从心,以至于还是要帮着完成各种事件。

热水淋下来,冲刺着身体里的疼痛,从某一个经历时长直到还可以看清楚他面孔,依旧还是他帮着一起完成,在心里停留下的感觉在某一种程度中转为其他样子。即便还不说任何话,剩余的感觉已经足够。还有些不舍弃的念头,可是都无关紧要了。

湛广帮着远修一起洗好,顺带着自己也洗好,才逐渐恢复一点,给远修找好要穿的衣服,帮着一起弄好,远修还是一脸不佳的状态。湛广也有些心疼,说,还是我陪你一起过去吧。

远修抬起昏昏沉沉的头,还是说,你中午过来就好了,早上我可以自己过去,你也要好好休息,这个样子都要怪我,我还能坚持一下。

刚刚吃过药,远修有点犯困的感觉,还是强撑着,要自己过去。

湛广看着人这样子,实在又不放心,只好顺着远修的想法,自己中午再过去。

很多要去处理的事情,远修也想一次性搞定,虽然出差只有短短的三天时间,也应当全部负责完成。拖着这样的身体,还是出门打车要去另一个店铺里。湛广在房间的窗户看已经到了楼下的远修,突然间好想追过去,但又怕远修不开心,各种心疼轮番上演着。

待远修乘车远去之后,湛广才从窗前离开。躺在床上,不知不觉中还是闭起了眼睛。所有看清的距离,其实都挺近,可要追过去时,人早已经不见了影子,唯独留下来还是刚刚说话时的表情,语气里透露着各种不安。又像是一场梦,持久到无力挣脱,继续着清晰着迷糊着的动作,越来越累,最后支不起力气。

今天终于换了另一个同事,看起来还正常一些。远修也不知道是自己现在不正常,还是换了一个店铺,一切变得不同,都正常起来。远修比平时的动作慢了很多,感觉也不太顺利,工作一会儿,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感觉到休息的时间比工作的时间还要长。不过还是强打起精神,把早上安排的工作全部完成才可以。

总是感觉到整个上午时间变多了,工作完成很多,时间倒是没有用去多少,还不到中午,也没有看到店门处有湛广的身影,又有点焦急的情绪存在。再看一看另一个同事忙碌的身影,觉得都是同事做完的工作,和自己没有一点点关系。

期间同事也看出远修不舒服,问了情况后,让远修慢慢来,不行的话就回去休息吧。

远修说还可以坚持下去,只是有些慢。同事说你自己看着办,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你叫我一声。

情况并无明显地好转,工作也一点一点进行着,远修靠在墙的位置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才觉得好一些,又继续工作,又不时地看看时间,拖着一张病怏怏的身体,时间也拖着不走快点,内心里反而更显得着急。所有的工作也不知道做成什么样子,还能不能看得下去,会不会不吸引人。对着几个地方,看几眼,才动手调整几下,觉得也还行。

在看到湛广身影的时候,远修心里终于像是放下一块石头,平静了一会儿,跟同事打声招呼要出去一下,同事嗯了一下,又去忙自己的工作,也没有关心远修出去干嘛,又表现出一副冷漠的表情。

外边的人刚到,远修一直注意着,出去后,湛广问远修,身体吃得消吗。

远修点点头,露出一丝丝笑意,但是表现出来也是极为痛苦的样子。远修也问,你身体还好吧。

湛广看他这样子,说,我出门时喝了一罐加强型红牛,你先把药吃了,再去吃点东西。然后拿了水,把药放到远修手中,看着远修把药放到口中,又把水递过去。远修把药吃下去,湛广把水收起来。

同事刚好也出来,跟远修说,要去吃饭了。也没有问远修要不要一起,一个人走了。

远修一想,可能是见到有湛广在,就没多问什么。远修问湛广,要去吃什么。

湛广说,去吃点清淡的吧,这样好的快一点。见着湛广体力恢复的差不多时,可能也是那罐红牛起作用。远修跟着他一起去吃饭,后面还有下午的工作要做。

有些要说的话很快可以说完,而有一些等半天也没有消息,只是这为数不多次的一起出差,到底也不晓得出差错的地方在哪里,远修也想过好多遍,没有问过湛广,或者想自己可以找到一个很好的答案,把所有问题顺利解决掉。大约同样湛广也是如此,有时候还真觉得只有相同的两个人才能走到一起。

可能完成的事都要完成,没有因为身体抱恙的原因停滞不前。下午的工作远修稍微有一些动力,湛广也一直在店门外的休息区坐着。远修一直注意着他,一刻钟都没有离开过,湛广也是坐着没动过一下。好像只有等到了远修,才可以一起离开这里。

药物的作用,远修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又眯眯糊糊,湛广给远修送水进来,看远修喝了水之后,又出去。同事根本没有关注过湛广和远修事,自顾着忙好自己的工作,也不让其他人影响到他,远修清晰的时候,做的工作多一点,迷糊的时又做的少一些,最后零零散散的地方还有一些没怎么完成,同事又加上店里的负责人帮着一起收尾才结束。

同事和店铺负责人都让远修早点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最后一天,事情还不会少,只能好好坚持。

回去的时候天还早,阳光还未落下去,停留在西边的天空上。湛广问远修,要不要去趟医院呢。

远修说,先回去睡一会儿,不行的话,再去医院。

也没有任何可以明确的话,自己的身体什么样子,也只有自己最清楚,可是现在还是想好好睡一觉,并不想去医院排队,更不想见到医院的情况。因为讨厌,所以远修有时候还是不得不过去医院,里面的各种情况,亲眼所见,所有的场面完整体现着人生的经过,逃离不过掉任何过程。自己也如此,没有半点落下。

或者经过,或者有走失。在人海生生中,所有不惜的场景,完全保留下来。这一程差旅,印象也特别深刻,无论遇到怎样的差错,事后又可以像没事人一样,继续着行走,一路上说几句话,得到对方的几句关心,其实心里真得很欣慰,也许这一刻,两个人还在一起。

湛广守在远修的边上,一直轻轻拍着远修,像是在哄着远修睡觉。虽然远修闭着眼睛,可以感觉到有个人在身边,如此地照顾着自己,无论怎样都认为是最安心的阶段。

长过头发的回忆滋生蔓延着,从看不见缝隙的地方穿透过来,散开在四面八方。只是为了遇见,去过一个地方,接着再到一个地方,因为那个人也曾出现在这里,有同样的记忆,在目的地留下来的相片,有朝一日,同样的地方,远修也经过,看一看曾经那个人看过的景象,是不是还当着带有同样的心情。在相同角度度观察景物的某个点,阳光从四面八方照射过,事物显示着许多美好的一面。抬起头的时候,是否还带着微微傲娇的表情,觉得自己终于踏上过那个人曾经踏过的地方。

晚间时候,远修还是去了医院,终是扛不过去,才觉得有必要用最快的速度,驱赶所有不适的地方。所以在不用等待很久的情况下,医生只给远修打了退烧针,开一些药物。远修觉得明天应该可以好了,最后一天的工作也可以完美地收官,心里终于像是要睡在无边无际的地方,周围一片安静,高大的树木聚拢在一起,与外界完全隔绝,人还是会缓缓地走来,看一眼远修,表情里有着不被打扰的迹象,透着与人间无关的样子。

坚持不住的眼睛直接拉下来,远修觉得好像是自己被人背着回到酒店,自己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部分头发划过脸庞,刺刺的感觉,可以闻到他身体上残留下来疲倦的味道,以及脚下每走一步都有打颤的动向,远修的脸贴上他的耳朵,迷迷糊糊间依然说道,不要丢下我,你知道的,我一直爱着你,从见到你的时候。

有些过程,清醒的时候越是不想承认,那在昏迷的时候,往往也说过最动情的话,发自内心深处。湛广脸上有点抽搐,扭过一团乱七八糟的笑容。世界的不美好,于是只是在一句半梦半醒的话语中,突然惊艳了岁月,在每条步道上,通往远方的距离缩短,牵着的手还是会走下去。在说过再来一次的教堂里,听钟声的响过,鲜花盛开的花丛间,围着两个人周围。

大约正好的情况,他贴着远修的脸,说,你又要我如何是好呢,真得放不下,一刻钟都不行。湛广把远修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等着过段时间再把药吃过,又点一份外卖,吃点东西,安安静静地睡一觉,明天全部都会好起来。他看着睡着的远修,静静的表情下,掩盖着内心里的所有不安,又没有被抚平过的眉头紧锁,他轻轻地把手放过去,试图要去抚平,随着摸过去的痕迹,一并统统都消散不见,之后再也不会有不安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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