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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绪乱若晴丝。(1 / 1)

穿过河流,乘座竹筏。山间修了升降梯,听说是当年在这里拍戏时,专供工作人员使用,后来戏拍完,升降梯保留下来,供后来旅行的人使用。远修和一群人排队等候电梯把一拔一拔的人送到山上,在潮湿的山间里,与故事发展的顺序,不是看过电视情景的场面特别宏大,此刻间身临其境觉得没有境头里的气势。

电梯的入口隐藏在一处山洞中,需要走入山洞才能进入到电梯。一行人被塞入昏暗的电梯间,一切变为湿湿的,大概也是因为此处有一潭水的缘故。电梯上升的过程明显比城市里的电梯慢一个节奏。

当挤在一群人中间,各种汗液的味道油然地冒出来,直接影响着嗅觉。无论如何像是密封好的空间,突然间充斥着一股一股的味道,在上升的电梯间。约摸五分钟时间,电梯才停止,门像是被迫打开一般,一股人又拥出去,像是又遇到了久违的空气,重新燃起对人世间的热爱。

远修和几个人一行走出这山洞,沿着河岸又一路前行,河被用石头人为截断,在此形成一个蓄水池,水不断上升,又从石头上流过,流出去的水又显的不多,奔腾着不回头。水流过的石头上又挂着一道网,这网的作用便是防止水池中的鱼溜走。

池中的水流清澈见底,水清则无鱼,此刻水池间游来游去的鱼别提有多活泼,白色红色黑色的鱼成群结队的穿行着,其他人说这些鱼是后来放入,山间尽有如此五顔六色的鱼。当时远修也相信是后来放入的鱼。

继续向前走,远修用手机拍了水中的鱼。一群一群的鱼也显得手机拍出来的效果并不会多好,鱼像串成了线一般拉成一片。只约走一公里的路程,那位老师说,前面有一座山洞,水便是从那座山洞间流入,山洞的具体名字叫什么,大概没有人知晓,光知道当时拍电视剧时,山洞也是取景的地方。

那位老师说可以乘竹筏进入山洞,还要额外收取费用,问一群人是否要进去。大家此间没有任何意见,说一起进去了。然后一伙人便一路到了山洞的外边,有一块巨大的岩石矗立在面前,大石的下方水不断地流出,山洞的入口便在此岩石的下方。

远修看到那些人进入山洞的情景,入口处都是在竹筏上蹲下身子,头也低下,撑着长长竹竿的师傅带着很多人进去,然后还有出来的人,那些人都说洞里并不是太大,大概只能容纳三个竹筏的空间。

一群人一起付钱,排队踏上竹筏,进去出来的时间也不会超过十分钟。几个人乘座两张竹筏进入,当来到那个洞处,师傅便告诉这些人,要蹲下,不要抬头,顺势竹筏穿过洞口,进入洞中,来往中间,空间抬升,可以站起来,距离还不是很高。

山洞间确实不大,后续的两张竹筏进来,空间已经被挤满。再转一个圈,站起来时有点晃着身子,脚下不稳。师傅又说,大家站好了,马上要出去。出去前一群人又蹲下,此刻远修伸手摸过水流的方向,有滑动的感觉,清凉的触觉穿过指尖,一路绕过周身。穿过这块岩石的下方,便结束了这一段往返。

后续的人不断地进入不断地出来,像是那几分钟的时间大家都消失一般,去了另外的空间中。当远修又重新再踏上河岸,那片与往日时光相雷同的场景依次上演,但又明显不是电视剧中的场景。

在返回去的路上,大家让路边的游人帮一群人拍了一张照片,大家都是背影,并没有拍脸部。大概只是一道身影曾经留存在这山间,站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之上,为那一道背影画上一个句点。无数行走与时间转动,预示着结束的过程也很匆忙,一群人一路翻到后山的某处出口,那是一道用大砖堆成的一个拱形小门,一条小路连接着拱门外的马路,当远修从这道拱门望向山上,暗色的夜幕已经即将降落。压在一片一片的山顶上,候鸟归巢,行人归家。

一行人等待来接送的车,马路上排列成队伍,几人零散走过,隐约升起光亮,与天际形成对比,发展成为景象,留存在脑海里,过去完成的场面,进行过的动作,间接影响着远修的生活与工作。一堆人说着各种各样的话,大概并不是为了熟悉,也许是因为后来还在一起工作,还有相处更长的时间,才形成一种态度。于是用这种方式来继续代替着彼此不为所知的内心。

那辆车驶过来时开着灯,照亮一群人所站的区域。开车师傅调转车身,拉开车窗探出头来说道,等了很久吗。

老师说,我们也是刚刚才下山。

陆陆续续上车的人,消失的对话声,每一种状态下的距离,擦着彼此的身旁,至少到下个路口时,还能一路同行。与此同时,大家的疲惫已经上升,闭目处于自我意识放松,远修转头望着车窗外,前进时的过程与各路间的风光,没有抵触的情绪,此时此刻远修想起了那个人,即使是远修还不知道他到底在做着什么,依然无法去摆脱,像是在身体中钉入的刺,和□□成长为一体。

渐渐的光线已经弱到让夜幕吞没掉。这车在路面上行进的过程中,没有任何情景再现。远修在闲余的时间里也跟着他们一起闭起眼睛。任事件还在继续发生,每一幕还在上演。或者每个人的开始还能看清楚,再到看不到为止,有任何结束的余地,大概中间的过程没有任何可以了解。

有一段梦是清晰仍然又清晰的画面,一路盘旋,绕过彼此的视线,没有尽收眼底。差不多还有更多机会去争取一下。每个人的面前还摆着各式各样的方向,供选择的余地还有很多。

当远修睁开眼睛,远处的灯光照耀着夜幕中,车行进入一个四周繁华别致的村落中,司机的话声飘过远修的耳边,前面转个弯过去就是高铁站。那时候的高铁站其实还没有那么多,大概这便是远修有生之年的第一次。

与每一片告别的场景没有多大的区别,各自在高铁站取票,看车厢号,还有位置号,这大概是分开的路途。这一路上说过的话其实并无多少,各种为各自的世界里领略着心底的位置,如多少产生过差距,一点一滴汇聚,到底还是如所有处事之道有关,大概即便也是远修最为不愿过多表达,与他们产生过一个间隙。

远修没有说这是为什么,像是几个人并行在一条路上。直至各自坐上自己的位置,说的话也没有太多,各种翻阅着自己的照片,然后发在朋友圈。而远修的朋友圈大概是从那个时候起才开始使用。

那个时间在后来无数次的翻阅中,依旧还是产生过一点小美好。而那时候的留言功能和点赞没有多少,这是没有过多交集的朋友,也不会有太多生活上的联络。与此同时差不多那是为了完成某种工作才利用起来的一点点时间,似乎远修想起来之后已经踏上这条路,再也没有转型的可能,为此后的多少年要说起来的一种过往。

后来说起会不会在当初还要选择这样的一份工作,答案永远是否定。不能说有太多的爱,但是这种爱不是能够用一生经得起考验。

行驶的列车,穿过的速度,并不是太快,相对于慢来说已经是快。那些为数不多人的车厢中更是闲置了更多位置。远修翻阅着几张相片,看着屏幕中间的人物,各种各样,原来有过各种念头,所产生过的问题,即便是做的对与错,纷繁复杂,相对于一个人来讲,此时如此幸运,生于这个年代,飞速发展的过程,人的感情也会变的不是那么轻而易举能找到一样。

与来时的路一般相同,做同样的工作,在不同的人物之间周旋,用不同的语气。或者还可以用其他的诉说着各种各样的境况,各不相同。停止的车辆,回程的列车,倘若远修还是想起来话,即便说一句话也很开心。

穿过车站的出口,外边有许多等待的人,一片一片的人流象征着又来到城市的出口。车站外边的喊叫声,有打车的叫声,有住酒店的叫声,响彻在整个出口处。出入的人流来来回回,细数下来,远修也和他们一样是一群人,等着大家的集合,然后再回到酒店,乘几辆的士。并没有任何道别的话语,明天照常还相见,还要做同样的工作,说同样的话,用同一种规则。总之这一刻这些人还是在同一家公司工作,每天都照常见面。

与谁说过许多话,印象中还能记得多少,只是没有强大的记忆力,与任何时候之间产生过的关系,往往一次便够好几年去消化。还是会穿行在两个人的行为之中的事件,不是任意妄为的过程。有一种感觉差不多是谁都不容易代替,只有远修自己所认可,某时起,像这夜中的城市,吃过一次饭,在这街道行走一遍,可以还是最好的那个时候你所处的位置。

转身看着身边缺少的人,内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差不多的时候,给彼此最好的时间,消化着不属于自我意识中间的嫌隙。那时候刚刚好认识,有那么短的一段时光,从几年前,到现在为止,为此还在做着挣扎,没有任何目的,都差不多是很多年之后远修才看到的信息,一切的一切总是变的突然不能很好接受。

没有由来的心中多了一份不舍。如果当时是这么想,后来总不见得用另外一种处理方法,所以最好别回头,也不要想着会后悔之类的话题,差不多就可以。太多机会,总不会是一件多么好的事,由此可见,远修一直处于自我安慰状态,不容走出。想着给点时间,可以处理好周遭的一切,又可以重新开始。这是多么大错特错的想法,但还是这么错误地走下来,没有其他任何可施行的方案。

大概也是爬山的缘故,第二天全身痛的不由自己,爬起来上班都稍显吃力。胳膊到腿再到身体,全身分明已不是自己的部分。每行走一步都要用巨大的能勇气,由此可见几个人像是用很大的勇气才坚持着这一天的工作。

突然间任意步骤像是变慢一个节拍,工作也慢下许多,不过还好工作量没有之前那么大,似乎总是在不经意之间任何问题像是有找到各种解决办法,似乎也是一种人多力量大的信念坚持着,没有出任何差错,那些说过几遍的话,做过上千遍的动作,一举一动朝着一个好的方向发展,远修到底还是由心底里觉得一行人到来解决了许多问题,在不知不觉中也形成了一种默契。

当时看来这一群人能一起走到最后,到很远以后好像还可以一起,其实总是在一点一点的消磨着时光,对等的机遇并不会出现在所有人身上,由此结束之后,大概也会有一分离去的可能,这种可能性之所以这么大,事先做好预判。因为这种后来职业规划之类的竞争,或者说是所有工作中都要遇到,事情也会有告之。

大概之后远修不太可能所做解释的原因,而当有一部分人从这种团队中流失,大概是一种不幸福,或者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幸福。当远修转身之后遇见所有的问题时,大概是因为太相信一个人,所以才会有如此多的遭遇,不过好在每个人在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经过彻底的洗礼,终于不见得会不比任何差。

时间正好,不多不少,正因为如此,而继续选择这一份工作持续下去。不争不吵,保持自身内心的淡然,一路上遇到许多同事,有的留下很长时间,而有些已经消失在其他地方,之后许多次碰面,也仅仅只是一个招呼,说许多相同的人是否还继续坚持着,而没有坚持下来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大概都是诸如此类的问题,源源不断,一遍一遍地被问及,而关于自己的问题,全部一笔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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