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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寂露珠啼脸。(1 / 2)

在一定的时候目送所有场景的过程,结果很难去说到底出于怎样的目的才有过感慨。直觉总会告诉每个人在一定的时候去细数很多未完成的事情等着继续去完成,最终会有一处成绩出现。

远修想这个问题的时候自己处在什么样的场景之内,置身于此环境显得特别落寞,好像永远完不成一样困在一处地方。即便自己还不太清楚如何走出困境,但是还是显得有些挣扎。远修觉得有人在推自己,但是又挣扎着醒不来的样子,也很无奈。简单地生个病,没想到会成为这个样子,那些沉重的没法拿起来的事物,好似像有谁故意压着,不愿放手。

结果不断地推远修的人还没有停下来,远修试图想躲开一些,结果躲一边,那只手还又靠近。接下来开始拍远修的脸,只是觉得手上的温度比脸上的温度低好多。

只是说明远修生病了,不愿清醒过来,不知道为何有些事情此刻反而特别清晰起来,湛广已经回去,远修又开始一个人,只是现在远修在家,哪儿都不能去,又不知道现在可以去哪儿,想起来的时候原来远修在想一个人,能生活在自己身边的人,其余的都不在乎。

当远修能看清周身的事物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平静下来,没有半点生动的情景。老妈跑出跑进地在远修边上,看到远修醒了说,感冒都不知道吗,还发着高烧。

远修开口想说话,居然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好多话都哽咽在喉咙里。迟缓许久,试图再次开口,结果声音已经变了样子,只是说,昨天晚间有吃药,早上还爬起来吃药,结果还是加重了。

老妈说,一会社区卫生所的大夫会过来,看样子是要打点滴。她继续说,要喝水,或吃东西吗。

远修说,倒杯水就可以。重新闭上眼睛,天翻地覆。一圈一圈地转开,都去向无边界的地步。

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手背发麻,似乎刺痛的滋味还是挺重。有时候重要的一件事情处理好以后,会忘记许多不间断地小事情,结果还是造成许多麻烦,仔细想一想自己一路走过来,那些自我意识里存在的物体,从形状,质地,再到感觉。

许多在自己脑海里成形的东西原来也挺简单,但也是很奇怪没有自行添加更多理解。一定的时间去过某个城里,在这个城里遇见一些熟悉的事情,曾经自己也做的许多事情。后来在经过离开后,回想起来,至少有一定印象,免不了会念念不忘一番。

曾经一起去的那些人后来都已经分开,在自己所喜欢的城市里定居,生活也过的有模有样。所谓的流浪一直会流浪,没有固定的居所。有时候因为一个人会选择一座城市定居下来。有时候单单地喜欢这个城市。

有时候远修的想法只是简单地去每天经历所有,然后看到自己适应下来,做一件自己喜欢的事情。不会荒废人生,浪费时间。直到在自己的人生里面去反复尝试,放下很多未曾多得的事情。

有时候会习惯这样的日子,一个人去一个地方,一个人在某个午后的时光里去购买一些居家用品。为了简单的生活进行着些许奔波,如此每天来回地重复,适合自己成长的条件。远修这些奇妙的想法总是会被外界的物力打破,才看到源源不断地液体进入自己的身体,所以有感受到巡回在体内流动的物质。至少在此时觉得身体已经放松了许多,思想逐步地开始清晰。

远修爬起来拿到手机开机,这个时候湛广差不多快要到家。应该会给远修来很多电话和信息,不出所料开启手机以后就看到很多来电显示和信息。老妈进来看到远修,开始数落远修,生病了还不忘记手机。

远修没有理会她,然后看着手机的信息,都是湛广说快到家了,怎么不理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都是这些信息。

远修回复他说,我有些感冒,刚起来,才看有到信息,你到家了,感觉还好吧。

信息发给他以后,心想他到家后也要好好地休息一番,毕竟坐了那么久的车。远修放好手机,一直盯着手机看有没有信息。

老妈来来回回地在边上开始说数落远修,不好好注意,自己要照顾自己,去那么远的地方上学,没有人照顾,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远修说,感冒也不是我愿意,谁都会有生病,我也没有办法。

她说,生病是小事,自己平日注意的问题,这些都没有注意,生病了还把手机看的那么重要,要有什么事是那么重要。

远修听着她说着,自己内心里对于这种事情来说也没有任何反应,还说下去有什么意思,远修看着瓶子里面药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很多时间流动中,所有都化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如此的幻化都有每次应得的境遇。不容许破场的氛围在此时凝固了空气的流动。

生活的常态化在这里体现出来的场景,看到的或者也是自己内想要脱离出来的空间,仿佛远修想着离开的原因也是这样子形成。在这么久以后的时光里面总觉得离开对于自身得到的也很多,失去已经不再算什么。

时钟转动的时候,很多停格的地步原先存活的是否都已经入了选项。远修看着所有的液体都快完结,再看一看时间流过,湛广并没有再给远修来信息。

远修自己撕掉手上的胶带,把针头□□,又用胶带把酒精棉贴在手背上。坐起来全身都瘫的没有任何力气,然后把桌子上的水一口气喝光,再去洗手间里解决。

老妈再次进来的时候说,自己拔了针,怎么不叫我。

远修在洗手间里面说,这又不是多难的事情,自己就可以。出来的时候,来回走了几圈,活动一下身体。再拿着杯子去倒水,还有早上找出来的药。

老妈说,这么快就好了,就又动来动去了。

远修说,还有些不舒服,不过躺着久了,起来动一动。

她说,我说的那些也是为了你,你自己又不愿听,又没有害你的意思。

远修只听着不说话,只觉得如果以后真的要离开,或者每次心里想起来的事情会有不一样的一面。似乎都曾相识的内,在都是因为家人曾经带给你的安慰。从自己的情感来看,自己选择喜欢的人,都是从最开始家人的影响下形成。远修无意要说出任何以为家人是所有问题的症结,也无异于是自己内心里多余的想法。

接触过一件事情,再回头看未曾远走的时候,自己单纯的模样,一切都在回忆中品尝着纯真的味道。所有流逝的光影里面唯独留下自身不断向冲刺的阶段。对于远修自己来说可能还好,反之在某些人眼中完全成为另类,不可以去接触,不可以去了解。只能说这仅仅只是个过场。

中午家里只有远修和老妈两个人,老妈问远修不饿吗,生病了,又打了一早上的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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