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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中一句如无。(1 / 2)

将自己拍好的照片放到回秘密相册里,无人可以看到曾经自己是如何逃离这个城市,变化的世界和变化的人心已没有再回去的光景。远修看着所有写好的一行一行字迹,无需面对的人物,还有自我疗伤的过程,显得太过苍白,没有任何理由应对目前的状况,而想告诉谁的答案都无从下手。

对于远修来说那些重要的人已经远去,值得留恋的过程又用到其他人身上,至少对于每一个可以去选择的程度中还有自我空白时期。所以即便再怎么走下去也没有忘记最初的理由。当夜晚的空间都亮起来,暗夜的寝室被零星的光照出点点痕迹,所有一切会过去的很快,寝室里只有远修和毛哥两个人,没有再说什么话,好似总归要静静地为这夜做一层铺垫,不晓得更多值得去说的话还剩些什么。

突然间会变得沉默,回不去的时光,淡淡的忧伤,似乎远修以为那些人可以找到好的归宿,可以将告别的话语说出口。所以远修只想告别今天,不关乎明天会有什么样的事降临,此刻远修的内心只有自己存在。

或者终将是做梦一场,长长的用时间无法计算,远修会回忆起自己的故事,最多的大概是内心活动,其他的终将不是再关心。目前来说,已经跟这城市熟悉的过往已经告别,只感慨如果有一天还会回来,还能再遇见他,会不会还会说起一些彼此的境况。

如此类的事端已经陆陆续续地进行开展,那种回不去的苦楚,也许过多的无谓只在紧紧地挣扎不放,如此刻,那些临行的梦,和向航最初认识的场景,还有后来和湛广认识的场景,每一种场景都不同,至少是遇见一个人最真实的表象,第一次总归很生动具体。

无常的时候,按耐不住内心里的动向,反之过于繁杂的乱象总归像是出现在生活中。远修想起来,再去找寻,会有反差。其他消失的已在无尽的人潮中去,留下来的至少还有许多可以为此有行为上的冲动,只是仅仅你说的关乎于此的想法。

远修想听到,但已无任何机会。错过的时间里,在对的地点,等候下一场天亮。常态化的节奏中出现的事情往往微小的不足以挂在心间。远修以为有些人总要从自己的世界里面消失。可是他们出现在不恰当的时候,所以影响着远修的生活,打乱远修的节奏。

当他在电话里说他已经在大连。远修想至少自己还把他放在心间,真的到无法自拔的地步。心里隐约间还痛着,但是快要窒息时,又被拉出来呼吸新鲜空气,不该如此吗。突然间像有种力量在拉扯着关于两人之间的一切。

远修只是问他消失这么久去了哪儿。

他没有做任何回答。

也许最好的回答,两人之间总会有一些无力的要求,但又不知为什么没有任何可以去解决的办法,突然间又好像完好如初的出现在生活里。有这么一个人,缺少以后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但又像一阵风吹到身边,此刻远修想自己还能见到他,又能说明什么呢。至少远修想要去的地方,还是可以去,没有任何外部阻挡。

纯真年代的梦早经瓦解不存在,此刻早已经脱离那个年代,爱情可以去幻想,但一定不要去实践。所有注定的年代已经定下结局,至少可以看清楚时,领略过以后有一些人是不是可以往复的存在,其实可以值得庆幸一场内容,完结后生活的片段零星地出没,此刻也正如此。

一张脸,正因为是这张脸才在心里动容过。不晓得换成另一张脸会不会也有这样的结果,陌生或者会转头不再正视,也许这样子。他站在远修的面前,像有很多未完成又来不及说出来的话。

远修说有什么都不要再说,我们做过什么,发什么过什么已不重要,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他没有再说任何话,只是看着远修。

远修想起两个人之间所有的事件,却又道不明白不在的这段时间,还有哪些事情是发生在两个人之间,远修告诉过自己,即使再见面,也要保持平常的心态。

这刻远修没有任何心态去说明什么,至于有如何的结尾,一切是自己即将离开的节奏。生活往往越去在乎的事情越多的感受力不从心。心里也越想不通为什么,忽然间觉得两个人似乎要用长长的时间去了解两个人的关系,以及两个人要建立起来的平常效应。

远修所保存在内心里的话语,在这一刻间变没了。不知是不是关系已经剩余不多的介质来维系着。保持平衡的感觉也很微妙,也显得两个人只是一般朋友,还存在一点点的联系,抛去这一点关系,连路人都不是,更不用说还有其他。

这城市有他到来,显得无助,衬托着被抬高的地势,还有谁知晓得的理由,在关于未来的路上,计划的事件,突如其来动人变迁,或者两个人拉开的距离不过是个例外,在每个人身上可以看到。如果只有告诉的那么真实,为何显示出来特定人物在一定的位置上变化着自身的条件。两个人终可以看到,不论在何时或何地。

远修带他在学校的小驿站住下来,期间因为远修不知道要怎样回答他的问题。索性让他从最开始就不要说话。他也是听话,一直跟在远修的身边,没有说过一句话。

方方面面突出因素,只因为心里一定要有这样一个人存在,无论好与坏,既然一起走下去,又何必去掩盖住内心真实的世界。仿佛他的来到是为解释一个理由,但是于远修来说各种理由都比过真正的内心。突然间,远修一直看不清楚任何一个人的内心是如何,向航是这样子,湛广亦是如此。

人与人之间建立起来的关系,到底是维系一条怎样的一条线,一直搞不楚所有可以写出来的内容。那时候远修至少认为有一个人出现,各种各样的关系都可以切断,不再往来。某时起渐渐地已经失去锋利的棱角,越来越圆滑,变得世俗,各种各样的人物,各种各样应付手段,使用起来会得心应手。生活变成尘世间所有人的生活,和所有的人走上同一条不归路,一直往前一直往前,直到永远都不可能回头。

那时候远修却在一个转身,想起来,两人早经不在同一条路上走下去,身后少了一个人。这条单独的路上,很难再找到熟悉的人,投入到同样一个事情中。某刻起,才知道你在身边的那几年时间,生活真的变的特别平淡,所有见过的情景是两个人眼中最自然的事情。总有一种别样的感觉,直到多年以后逃不出去的旧伤口,再次回忆起一座城,两颗心的距离。

预示着一切正在一条路上,上演着许多不同的变化。怎样转换过程,理清楚的头绪总是为此想破脑袋。

远修和他说,我过几天要去上海。

他照样没有说任何话,只在远修身边听着远修的话,为一个理由,等待许久以后的某天的证实,再为此要付出一生一世,再也想不起来才知道有些过错是自己一手造成。

远修说,我想离开这城市,这里有我过多青春流失的地方,有我为此感激过和憎恨过的人,当一切释怀,一切都归于空白,再也拾不起任何后果。

远修去见那个人,心里平静直到世界覆灭,也起不了一点颗粒。所有对此生存下来的勇气,有多重的给予。又或者忘记,也对得起千疮百孔的内心。

远修问他,什么时候回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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