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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共青山都瘦。(1 / 2)

电话这种传播媒介扩散开后,方便许多人的来来往往,但之于远修来说,用处显得已经不重要。可以说的话,它对远修来说仅仅是一个人,等待远方到来的人。而那个人却迟迟不肯到来,远修在不停地等啊等,没有任何结局,依然还想象着它是那个人,随时会来到。

那种随时可以听着声音扬起的动作,选择方式不同,又在心底留下可能存在未知答案。远修知道有一种人无论怎样都不肯去放弃,因为选择的时候,总是挺难,不知所以,后来才想起的内容也挺出乎意料。

远修爬起来,窗外大亮,一夜间又成长起来。岁月又将过一次,拉近所有可以说不出理由的话题。远修知道的东西有限,又不想用在自己可以想到时才对某个人诉说。人分开会觉得已经不太重要,认为没有必要再去纠结。可以想象别人未必过的不好,只是你看不见而已。

远修告诉自己的话留在自己还带着伤疤的心底。远修看看时间,8点多点,还有些早,继续窝在被子里一直等着时间再过去一点。时候的起点在了解各种过程以后完结初始阶段。在有能力的情况下,过份要求自己。好在这个样子,过程也显的突然间特别明显,做出一件事情,似曾相识的情况下,成为一种信息,强化着内心的矛盾,无头又无尾。似乎可以说明没有人来过的世界,看清楚成为过份的理由,你依然是这么说,从未有改变什么。

在那头说话的声音,在远修听清楚后,那个人说,中午来我家吃饭,等你。

远修莫名奇妙,不知道到底是谁来的说话声音,有些余音,听不出任何可以以在远修脑海里有过的印象。远修问他,你是谁,认识我吗。

话说出口后,对方肯定要发飙,想象一下也可以知道。不过他平静地说道,算你狠。已经带有一种很气愤的口气。

远修说,实在想不起来,你告诉我不可以吗。

他那头开口说,南坪二巷四号院,如果再不知道真要绝交了。

远修反应又慢下来,去想这样一个地址,让人来回反复想一想,南坪那一带都是四合院落,远修曾经有去过吗。某些记忆好像停顿下来,又可以回忆起来。对方说,中午12点前过来,然后很利落地挂断电话。似乎时间地点都确认好,唯独人物不敢确认。

突然间觉得异常陌生,理由没有合适地去编造一个。在远修看来只能是认识自己的人,才用如此的口气对说话。远修爬起来,看一看时间,还没有过去多久,没事可以做,时间也会慢下来,突然间看到这样的自己是如何过一种生活。

但是多久以后又要去说很多自己也不太清楚的事情。起来收拾自己,一夜间过去才是新的一年,时间总要让人学会很多知道或是不知道的东西,而完成许多后,才确认自己合适做的事情真的成功与否。到头来去回想那些没有成功的事情,还有一起吃过的苦。

如期确定时间,掌控自身差距的交错位置。有一个人,莫名其妙,充满生活的节奏中,意识薄弱到一定阶段,开始正常起来,自我寻求解救方法,另有时间转身回顾自己走过的每一步路,坚定的信念,如此的概念远修遵守的时间,没有错。路总要去走,才会走出结果,不去迈出第一步,怎么知道路途上会有什么。

远修跟家人说中午去朋友那边,不回来。家里人没有说什么,只说让远修注意些什么之类的话,或者其他也并没有什么。熟悉和陌生之间有一定的距离,如果两个人多年以后能再次相遇,很多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会不会一一的道来。想象一下,是一个很久以前的老朋友,分开很多年后,某天重新在他家相见,还能发生些什么事情。

些许存在的感觉又被唤起来,如此的生活变化的非常快,但又没有觉得这样做好不好。顺着内心的想法做一件事。突然间感觉是不是因为有个人对你同样做过如此的事情,才会忍不住想去体验一下。感觉总是不自然地成为彼此向往的东西,如果有一个方向存在,这个向往也会继续能延续下去。往往是在很多时候缺少方向而已。每个行走过程中,得到的学习到的都曾帮助于自己成长,到一定年月里再重新认识自己,从无知少年一路到成熟懂事成长为真正的人。

城市小的好处大概是从远修家沿着一条路可以直达某一个地方。世界又太大,远修呆的这个地方走到另一个人的地方,又有些远,总比不过现实的各种残酷。这个方向的另一边是所要去的地方,以前这条路走过好多遍,熟悉的程度真的在脑海里成为固定线路。

那些房子前前后后总有很深的巷子,要走到更里面的地方,才能寻找到出入口。总会有停留一小会儿时间确认所有的问题,远修给他打电话,说,已经到了你说的地方,你出来就可以了。

对方说,你等一下,马上出来。

远修等在这个地方时间不长也不短,恰到好处,一直以来都是如此。那些虚掩上的门,不知道是哪一扇门会打开,又会出来怎样的人。既然知道远修的存在,也许都没有其他什么。远修看着打开的门,出来的人,在心里面形成这个完成的形象时,所有一切如同定格的时钟停止走向。似乎在很久以后的人潮中识他。完成具体到没有任何纰漏出现。

他向远修一笑笑,露出一贯的痞笑。远修始终脸上没有出现任何表情,他见到如此的远修,还是这样子,远修想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才有过的故事。

他说,我想象一下,你出现在我的面前,带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好像世界都与你为敌一样。

他领远修进去,远修到底还是想不出可以说什么样的话,突然间语塞。没有存在感一样,只有他一个人在说话,具体是什么,远修没有关心。

阳光撒进来四合院超级亮堂,院子没有那么大,被房子围在一起。远修和他穿过门廊进入到里面,院中间的花池里什么都没有,光光的,北方的冬天一片荒凉,又不能喜欢,也不能讨厌,总之一切都是支离破碎的节奏。

他说,这么久不联系我,算一算有几年时间。

远修说,其实我们又算不上很熟,从当时你拒绝我的那刻起,我们就不熟了。

他回头看远修一眼说,还在为那个事情记仇,过去那么久,还没淡忘。

远修看他的脸,既说不出什么深刻的印象,也不知又该如何去记恨他。一个人的恨到一定阶段已经算不上是恨,只当这个人从来没有来到过自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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