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内。
听见李含光的话，沈三秋二人神色皆变。
他们虽然可以对天荒塔做到一定程度的操控。
但这种操控很有限。
他们可以让更强的投影出现在低层次。
却无法让弱一些的投影出现在高层次。
可以让投影暂时停止行动。
但只要投影一动手，必然是全力以赴，半点限制都做不到。
也就是说。
如果李含光真的要挑战十个投影。
最终的结果，他们二人完全无法操控和预料。
沈三秋蹙眉道：“怎么办？”
万重山没有说话，沉吟片刻，对着水镜说道：“从古至今，从未有人敢如此挑战！”
“一旦失败，不仅精神受损！”
“还会影响你的无敌道心，这在将来，会给你带来不可逆的损害！”
“你，可想好了？”
他的声音浑厚而苍老，落在天荒塔的世界内，却又换了一种风格。
变得无比厚重，似来自万古之前。
满是沧桑之感！
光幕前的众人顿时大惊。
“这是什么声音？”
“从未听过！”
“看来青空圣子说对了，天荒塔真的生出了灵智！”
赵青空面色不变，一副早就料到的模样。
心中却一阵惊愕。
这尼玛也能蒙中！
李含光嘴角微扬：“无敌之路，从来不是靠别人施舍！”
“向死而生，遇强则强，才是真正的无敌！”
……
“好！李公子说得好！”
“向死而生，遇强则强，说的太好了！”
“这才是吾辈修道之人该有的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