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雪喝了一口卡布奇诺，缓缓道：“我回去再看。”
余锦卓欲言又止，只好也喝起了拿铁，“那行。你尽快看一眼，看完签好字，我过来取。”
季雪：“我送回去就行。”
余锦卓：“那好。”
兄妹俩又坐了一会儿，余锦卓关心了一下季雪的拍戏状况，季雪和他说了一些拍戏遇到的趣事。
季雪也顺嘴问了一下哥哥的日常生活，余锦卓说自己下班之后会和三五好友喝酒吃饭，打打牌，唱唱歌。还说：“改天带你一起玩儿。”
季雪笑着应了，“好。”
余锦卓又说：“小雪，其实我特别赞同你的做法，你用入股的方式借出这笔钱，调整公司的运营方式，说不定真能带着咱家公司走出困境，起死回生也未可知。”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光，有一点兴奋。
季雪点点头，“嗯。哥，咱们一起努力。”
余锦卓也点头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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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余锦卓，季雪给老李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来接自己。然后又给顾司晏发了一条微信：
季雪1号：其实我不应该这么依赖顾司晏。
季雪2号：啧，有白嫖的律师团队干嘛不用呢？不用白不用。
顾司晏这边刚签完一份文件，听见手机响，拿过来一看，便回道：
季雪快速回了一个字：
这是季雪第一次去顾氏集团总部大楼找顾司晏。她刚进大门，便见何秘书亲自在那儿等着了。
她微微吃了一惊。何秘书每天可真忙，哪里有需要哪里搬。
何秘书大步走上前来，对着季雪颔首道：“季小姐，这边请。”
季雪抿唇颔首，“谢谢何秘书。”
何秘书：“应该的。”
何秘书直接将季雪领到了总裁办公室。
外面是秘书处，坐了十来个秘书，何秘书是秘书长。
何秘书推开门，让季雪先进去。
律师团的首席律师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顾司晏撩起眼皮看向季雪，声音清淡：“过来坐。”
季雪看了他一眼，从未见过工作场合的他，气场凌厉强势，和平常有所不同。她点点头，“嗯。”
随即有小秘书进来奉茶，何秘书也关上门出去了。
季雪在一旁的沙发椅上坐下，从包里掏出一份合约，递给首席律师，“麻烦您帮我看一眼，这份合约，是否合乎规范。”
合同不能乱签，白纸黑字，签了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首席律师仪表堂堂，忙双手接过去，含笑道：“是的，季小姐，很乐意为您效劳。”
季雪心想，也不能光坐着，什么都不干，于是就掏出了手机开始玩游戏。
她不常玩游戏，玩得比较多的还是小时候，消消乐和植物大战僵尸是她的最爱。
她随意选了一款热门游戏，开始玩起来。
她先适应了一下游戏规则，慢慢摸索着上手了。
她玩得聚精会神，就连看完合同的律师都不好意思出声打断她。
顾司晏看了她几眼，她低着头，露出白皙纤瘦的脖颈，引得人手指发痒。
然而季雪是很上道的，说不玩就不玩，马上从游戏中退出来，把手机摁灭放在一边，“您请说。”
律师：“我刚细致地过了一遍，合约没什么问题。”
季雪：“好的。谢谢您。”
律师站起身，“不客气。季小姐有需要随时找我，这是我的名片。”说着他从考究的名片盒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季雪。
季雪点点头，微笑道：“好的。”
律师和顾司晏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季雪侧身，对顾司晏说：“大少，借支笔给我。”
顾司晏从笔筒里取出一支精致的黑色钢笔，起身，递给她。
季雪接过钢笔，道了声：“谢谢大少。”低头把两份合约都签了。把钢笔拧好笔盖，还给顾司晏。
顾司晏摁了一下遥控器的开关，整个房间的内置百叶窗全都合上了，从外面看不见里面在干什么。
季雪一看，不觉心里一紧，他这又是要干什么不能干的事儿？
顾司晏捏住她的手，一把拉起她，扣住她的腰，把人往怀里一按，低头嗅了嗅她脖颈间的香味儿。
季雪只觉得酥痒难耐，偏头躲开。
外面都是人，要是有人闯进来那可怎么办？！
身为大反派，都不用想这些事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