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哉,”禅院扇低沉的嗓音响起,听上去和丧钟差不多,“罚跪祠堂十日,禁食七天,十五岁前,剥夺你进入咒具殿挑选咒具的资格。”
直哉愣住,心中的大石头松动。不是因为这个惩罚太重了,而是因为这个惩罚……太轻了。
“禅院直和,同样上诉惩罚,再追加十道邢鞭。”禅院扇毫不留情道。
禅院家的十道刑鞭,足以把人打到留下病根。
这回,脸色惨白的变成了禅院直和,他大喊大叫,不可置信,但很快就被执法的族人给拖了下去。直哉睁大自己的双眼眼睁睁地看着……倒不是说他同情或者辛灾乐货,他只是一阵后怕。
如果今天要受刑鞭的是他——他这辈子就完了。
他的脑袋乱糟糟的,关乎片中展现的世界观不知道为何,也不想知道为什么。
因为他的禁足时间开始了。
。
罚跪祠堂这种事情没有什么,让禅院直哉真正感到难受的是禁食。
前三天是最难熬的时间,咬着牙扛过去之后,体内的能量便成了内消耗。第一次禁食如此漫长的时间,禅院直哉枯坐在自己的房间之中,一脸灰败。
他不是没有想过买通仆从,只可惜,他们只听从家主的话。直毘人一声令下,该罚的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没有人敢忤逆他。
“笃笃。”外面的门忽然想起几分叩响的声音。
闻声,禅院直哉的精神微微振奋,难不成是父亲来了?他拖着虚弱的身体移动到门边,透过门缝不会朝外面张望。
门口出现的人影叫他惊讶。
那个银发绿眸,肤若凝脂,顾目生盼的漂亮女人………不是樱枝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