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叶寒渊，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似乎的确是这样，别人不知道叶寒渊的实力，他可是亲自领教过好几次的，还真的不敢搞什么小动作。
肖文瑞更是尴尬：“咳咳，我就是，就是随便问问。”
“那你们想如何？”宁雪蓉冷声道：“我们宁家在南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作为宁家有头有脸的人物，我是坚决不会签订这种契约的，宁死不屈！”
楚安然眨眨眼，满脸无辜的道：“姑娘脾气别这么大，我向来是个很好说话的人，怎么可能会强迫人家做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呢。”
听见楚安然的话，被迫签订了忠诚契约的那一组学员心里简直要呕血了。
她还好意思说不会强迫？
敢情他们各个都是自愿的吗！
宁雪蓉松了口气：“我可以立誓，绝对不会透漏你和这……这孩子的任何事情。”
说着直接就发了誓，发的还是毒誓。
苏子易等人纷纷效仿宁雪蓉，也发起了毒誓。
妖孽在心底给楚安然传音：“小然然，真的让他们发誓就好了？”
“无妨。”这个世界的誓言还是非常有威慑力的，况且……楚安然盈亮的眸子中闪过一道锐光：“我在他们身上都种下了种子，他们若真敢违背誓言，正好让他们尝尝‘人与植物’完美融合的艺术表演。”